长的曾孙,新美联协会成员,亦是Queen房产基金的创始人。”
吴虞留意到孙维连脖颈左侧大片的浅红色胎记,但他本人似乎并不介意这种独特异于常人的痕迹,姿态高傲,从容不迫。
球场如餐桌,便意更多的重要社交。其余人件楚闵执有心搭桥,纷纷凑近与其攀谈,几方互相结识,认清背景。
楚闵执把吴虞放在身前一一介绍宾客,孙维连身侧是一位日美混血的微胖男人,绿色眼睛看着吴虞时神态相对腼腆内向,说着不太清晰的中文和吴虞打招呼,“你好。”
楚闵执简略介绍,“这位是黑石达夫,在海外有一家新科技公司,也是新美联协会成员。”
吴虞犹豫地把目光转向黑石达夫身后坐着的林渡荆,他被迫在孙维连的示意起身社交,从阴影中不耐地走入阳光,蓝白条纹的Polo衫勾勒出他精悍的形体线条。
楚闵执故意当做他们并不认识,眉眼含笑说到,“这位是我继母的儿子林渡荆,几年前和黑石达夫一起创办的新科技公司定居海外,如今青年有为,更是Queen房产基金的第二把手,新美联协会成员。”
吴虞有种被骗的利用感,想逃也逃不走,在林渡荆的冷淡处理后继续认识其他贵客,法国蓝海酒店集团的几位高层都相对上了年纪,他们还带来一位重要的股东,常年刊登在财经杂志上的香港商人乔润铂。
乔润铂正好轮到上场,他偏偏把正准备和雅克教授寒暄的吴虞叫住,说了一句,“女士优先。”
雅克教授白发浓密,眼神慈和地示意吴虞去打球,“这是球场,我们应该专心于这个地方的规则。”
吴虞如此便不好拒绝,从球童手里接过球杆时率先给自己台阶,“我已经许久没练过球,希望大家不要嘲笑我的水平。”
红色的小旗帜和吴虞当下的站位有十码的距离,她伸手先摸了一下帽檐,左脚打开确定好姿势,眨了两下眼皮对焦远处的目标,半分钟后她借用腰身力量切杆击球,白色抛物线准准落入洞口。
吴虞眉头微蹙,怎么会那么好运的一击即中?
乔润铂大赞,“果然越美丽的女人越爱谦虚,这么好球技还怕被嘲笑,那我们岂不是没脸玩了。”
林渡荆接过乔润铂的话,“乔先生,不如我们俩搭档去湖边打球。”
乔润铂长眉微扬,对于林渡荆的邀请,皮笑眼不笑地荣幸应下。
吴虞长舒一口气,她看到雅克对她满意的掌声心里有几分释然,不管怎么样她至少先见到了向往的雅克教授。她上前和雅克教授攀谈,交流高尔夫,得体避开有关于钢琴的任何话题。
楚闵执坐在钓鱼伞下陪蓝海的高层聊起艺术基金会和关于音乐的话题,他无意说道,“我曾经想资助吴虞,可惜她拒绝了我。”
孙维连站在他身后“哦”了一声,“所以你对吴小姐念念不忘?”
楚闵执拿起水晶扳指杯,“对吴小姐念念不忘的可不是我,在场里有一位不也是本地出身的吗。”
孙维连收住笑意,转身看向草地上温柔颀长的身影,眼神不觉玩味起来,他夹着烟回首俯身在楚闵执耳畔说到,“小楚总不了解我的合伙人,他是木人石心的工作狂,在新加坡的时候无数艳艳女人想近他的身都难。但他无论想要得到什么,我这个朋友一定会帮他竭力争取。所以你得小心这个心肠冷酷的弟弟,毕竟他妈妈就不好对付是吧。”
楚闵执扬笑,若不是楚闵杰不愿也不擅接待这些对家族酒店虎视眈眈的觊觎者,他才懒得拉吴虞走这一趟听人嘲讽。
蓝海集团的高层不懂中文,对于楚闵执和孙维连的笑语攀谈浑然不知,反倒临时起意,因为常年没有听过贝洛的演奏,想让楚闵执在夜晚的酒会里安排贝洛的关门弟子吴虞先演奏一曲。
球场会晤结束,吴虞从楚闵执那里得知自己将要参加夜间酒会后诧异地盯着他看,试图想要从这个玩世不恭的脸上查到某些蛛丝马迹,晚霞的金光落在他脸上的那一刻,却先发现他浓眉中掺杂的白丝。
楚闵执恍若未知,目光放远看向其他两辆观光车先行离开球场的观光车,“你觉得我在利用你?也许有,但我绝对没有恶意,想让你见雅克是真的,毕竟事关人情,提前给评委一个好印象的机会不多。”
吴虞冷淡地回应,“但你的恶意放在了别人的身上。”
楚闵执慢慢地摇摇头,坐上观光车后淡然解释,“刚刚的场面你听得还不明白吗?难道你以为这场音乐会真的是为你们这些乐手准备的盛宴?当然你可以天真,我也祝愿你在比赛中取得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吴虞回想一幕幕的场景,在观光车驶出球场回到酒店的住房区域,她不安地问攥着手。
“你的意思是,孙维连还有蓝海都是溪山湖酒店的竞争者。”
“可你们为什么要卖掉酒店?”
楚闵执食指放在唇间命令吴虞噤声,“期待你晚上的表现。”
吴虞心事重重地走进酒店,邱睿和几位同学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