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毓庆宫你不是说来就来,要哪门子的通行玉佩。”
太子的动作德妃看在眼里,却只当做没看见,低头轻声哼着歌。见小十四有了困意,便先一步回了永和宫。
刚得了太子赏的胤禛本还高兴着,眼见额涅抱着弟弟走了却不叫自己,眼神里的神采瞬间暗淡下去。
胤祉气的咬牙,想为胤禛抱不平又怕伤了胤禛的面子。
愤愤道:“走!三哥带你玩儿去。”
其余的几个阿哥也早就坐不住了,闻言纷纷跑过来:“三哥带我一个,我也去。”
五阿哥胤祺和七阿哥胤祐,还有几个小都要一起玩,唯独老八胤禩、老九胤禟和老十胤俄没动地方。
胤祉也不管他们,高兴道:“好,三爷今儿就带你们痛痛快快的玩一场,走。”
胤祉像个老母鸡似的,拉着一帮小崽子往外跑。
荣妃不放心,叫了几个侍卫跟着。
胤祉挥挥手:“额涅和各位娘娘放心,儿臣带弟弟们去二哥的毓庆宫玩儿,不会有事的。”
毓庆宫的主子胤礽:“……?”
他答应了么?
许多年后胤礽回想起这一天,只觉得有些人有些事,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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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保成在朕身边就好了。】
胤礽刚回毓庆宫就听到这么一句,心道老爷子定是被胤禔气坏了,连心里话的语气都透着股心酸。
这下胤礽更好奇了,连忙吩咐何玉柱研磨,拿起纸笔给康熙写信。
简单说了一些近况后,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起胤禔的事。
他自是不会问的太过明显,而是兄友弟恭似的询问大哥好不好,又关心询问了与噶尔丹的战况。
寥寥几笔写完,胤礽将字迹吹干。
眼见着外面天黑了,宫门也已经下钥,便吩咐何玉柱:“明儿一早就把信送出去。”
不过赶巧,未等他的信送出去呢,七百里外的康熙已经知道宫里发生的事了。
胤礽刚用过早膳,就听康熙一边心疼他,一边埋怨惠妃。
【朕的保成是太子,是大清储君,惠妃竟敢借着听戏的由头欺负保成,不要命了!】
胤礽呃了声,嘀咕:“她?欺负我?”
身旁的何玉柱听了一耳朵,瞬间怒了。
大声道:“主子,是谁胆大包天敢欺负您,您说出个名字,奴才这就带人把那厮抓回来严刑拷打!”
胤礽:“……”
“孤是太子,是大清储君,谁不要命了敢欺负孤。还严刑拷打,你倒是会耍威风。”
胤礽抬手给了他一下,撵人道:“去去去,出去守着,别在这打岔。”
何玉柱揉揉后脑勺退了出去,胤礽等着康熙的下文。
【惠妃敢如此放肆,大抵是因胤禔立了战功,朕又嘉奖了的缘故。】
胤礽点点头,“阿玛圣明,的确如此。”
【哼,她却不知,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自以为天下无敌,竟不听劝告轻敌冒进,昨日险些落入噶尔丹之手。】
胤礽:哦?
【若不是有乌尔衮拼死相救,只怕人就回不来了。】
如此惊险,难怪昨日汗阿玛会那样激动。
“虽说老大轻敌冒进,差点折在噶尔丹之手,实在不光彩,可毕竟他身有战功。”
“这消息到现在都没有传进宫里,想必是阿玛给老大留了脸面,功过相抵,应该不会多加惩罚。”
胤礽自顾自地分析着,又听康熙道:
【朕本不欲声张此事,可惠妃如此不懂事,合该敲打敲打。】
胤礽:阿玛难道是要……
【既然惠妃是因胤禔的战功和朕的嘉奖洋洋自得,那朕就发下谕旨,将胤禔痛骂一顿,看她还敢给保成脸色瞧。】
【如此也能叫胤禔长长记性,省得总是冒冒失失的,一点不如朕的保成沉稳。】
康熙的保成此刻并不沉稳,他噗嗤一声乐出来,唤来何玉柱。
“柱儿,去库房,把去岁老爷子赏孤的九节鞭找出来,快去。”
何玉柱:“嗻,奴才这就去。”
暗道去岁主子和皇上置气,说这辈子都不会碰那鞭子了,如今这是想通了?
胤礽本来没把惠妃的事放在心上,但有康熙这么护着他,心情愈发愉悦了。
他回身撕了昨晚给康熙写的信,拿出新纸重写一封,省去了询问胤禔的事。
想了想,低头又添几笔。
[阿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多日不见恍如隔世。]
[不知阿玛何时才归,儿子想您想您想您。]
[……]
洋洋洒洒写了几句亲亲热热的话,自己看着都觉的实在肉麻。
另一边,康熙写好了谕旨,命人快马加鞭送回宫中。
转而对梁九功道:“也不知保成那孩子有没有被惠妃气着,朕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