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会有什么影响他知道吗?”
司明明安抚他:“上一个部门也这样。”
“那我怀疑他要来接一楠老板的班了。”
司明明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没有回应。
除夕假期后,公司将全体员工的假期延长七天,然而这七天,司明明他们一直在研究工作模式从线下到线上的转变。首先要转变的就是心态。
从前在单位里,大家每天都能见面,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所以觉得更有安全感、更可控;现在呢,面对的是文字,是声音,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抽象起来。就连司明明自己,都用了几天时间去调整。
短短半个月时间,什么都变了。
她自己煮的面不好吃,索然无味。会议间歇还问聂如霜:如果一个人不发烧,但就是身体不舒服,打蔫了,可能是什么情况呢?
“可能不爱搭理别人?”聂如霜说。
不爱搭理别人?这的确很新鲜,在司明明认识苏景秋以后还是首次发生。她合上电脑认真想了一下,确定问题出现在“出去玩”上。
司明明意识到自己跟苏景秋的沟通太粗暴了,尤其在他有那样的感慨的时候,她却做了一个扫兴的人。苏景秋是应该生气的。哪怕他生气的时候像个小媳妇,还不如她的冷暴力。
她又去了苏景秋的房间,原本在生气的苏景秋,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手机放一边,假装睡觉。
司明明走上前去,凑到他面前,亲了他脸颊一下。
“别生气了。”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苏景秋哼一声,意思是让司明明再哄哄他。翻了个身,将另半边脸露出来。
司明明又上前亲一下。
苏景秋撅起了嘴,司明明就又亲了亲他嘴唇。苏景秋火气消了点,但还是端着。司明明难得哄他一次,他可是要把握住机会。
“会哄人吗?”他问。
“经验有限。”
“我教你。”
苏景秋故意抖擞肩膀,用撒娇的口吻说:“老公,我错了,以后一起出去玩。”他学得太像了,司明明呵呵笑了声。
这时他手机响了,非常巧,没有锁屏。司明明看到有一个姑娘的消息:“回头聚一聚。”
原本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那姑娘的名字却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司明明看看苏景秋胳膊上的纹身,再看看他手机,说:“玩不到一起就别勉强。”
“一辈子别一起出去玩。”她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