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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无情也动人 郡主

相信倘若陛下见了,定会对她魂牵梦萦。到时令柔就离做皇妃不远了,她多年来的夙愿也能如愿达成。

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许多次明明都快成了,偏在临门一脚出了差错,始终无法将令柔顺利送到陛下跟前。眼见地如今离令柔出宫的时间越来越近,梁国公主已经不再抱希望。

她正准备认命,谁知却从小张氏嘴里听说这件事。这可是王惟德叼.……

只给皇帝看病,就连曹皇后也轻易请不到她,其她嫔妃就更不可能请得到他了。唯一的例外就是当初俞美人生皇长子难产,陛下也仅仅是因为担忧子嗣的缘故才命王惟德过来给俞美人诊治,平时她可没有这个待遇。

可她方才听到了什么?

王惟德不仅来给令柔看过病,还是两次!第一次也就罢了,毕竟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性命关头也能理解。可第二回却是因跳舞碰的普普通通的皮外伤,换个一般的太医就能治好,可偏偏小张氏还是把他给请过来了。

王惟德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他能如此爽快,背后少不了赵祯的默许。

如此看来,她是不是可以认为,陛下对令柔有所偏爱?意识到这一点后,梁国公主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整个人眼睛亮的可怕,看向令柔的眼神说不出的慈爱,目光深处更是满满的不可言说。

两个人虽各怀心思,但都不约而同对令柔另眼相看。若说原先令柔于她们而言不过是个讨喜的晚辈,那么此刻,在她们通过王惟德一事意识到令柔在赵祯心目中的份量非同凡响后,看向令柔眼神已然闪闪发亮,像是在看一个可以给自己带来无数好处的宝贝金疙瘩!

赵致渝率先出招,她的眼神在令柔身上流转一圈,故作叹息一声,“令柔妹妹真是有福气,能得王太医亲自诊治。我呀,若是能有令柔妹妹的好福气就好了。”

令柔听她喊“令柔妹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也太腻歪了……而且语气未免太轻柔,太不像赵致渝风风火火的性格了。互相认识七八年了,赵致渝只会喊她“令柔”,偶尔喊一次“柔儿”,像“令柔妹妹"她今儿还是头一会儿听见。不免抬眸多看了赵致渝一眼,心道她今天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换了性情。

大张氏听她主动与令柔搭话,忙道:“什么福气不福气?若不是生死存亡关头,哪能请得到那尊大佛?要说有福气,还得是你有福气,嫁的夫君有出息,又爱重你。若是我家令柔也能嫁得如此好夫婿,我真是要烧高香了。”梁国公主闻言,收回在暗中一直打量令柔的视线,皱眉看向大张氏,“我记得,苏家公子去年已经中了举人,这还不够有出息?”

顾及赵致渝的面子,她没说出口的是,就凭苏子容现如今表露出的才气,日后成就定在张承衍之上,超过他轻轻松松。张承衍本人二十多才中的举人,跟少年天才的苏子容没法儿比。

也得亏他有个好丈人和好家世,才让他在官场上升迁飞快,年纪轻轻就身处要职。

看着倒像是年轻有为,其实很大部分是由两家的政治资源堆出来的。

哪能比得上苏子容这种宰相根骨。

大张氏那是一等一的人精啊,她自然听出了梁国公主话里的意思,心中正愁该如何将话题引到让她们多照拂令柔,带她进京城官太太圈一事,如今梁国公主主动提起,可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么。

“话虽如此,可苏家的家世哪里比得上张家?即便苏公子仕途一帆风顺,前期还是要一步步熬上去的,令柔倘若嫁过去,势必也要操持家务,更甚至还要替官人参与交际。”说着叹了口气,看了梁国公主与赵致渝一眼,笑道:“二位是看着令柔这孩子长大的,这孩子呀,打小就安静持重,脸皮又薄,学不来众位夫人长袖善舞的模样,婆家娘家势力都不够大。”

“我只担心她日后嫁过去,替官人交际时吃亏,若是有个引路人提点她一番就好了。”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赵致渝正愁该怎么名正言顺与令柔拉近关系,大张氏抛的这根橄榄枝可谓是恰到好处。连忙道:“这有何难?说句拿大的话,我赵致渝自问在东京城的圈子里从来是座上宾,若是令柔有心学,尽管来找我,我亲自引她进去。有我为她撑腰,即便令柔婆家与娘家比不上其她太太们,也保管无人敢小瞧薄待了她!”

梁国公主此刻起了别的心思,再听赵致渝言辞中笃定令柔一定会嫁给苏家,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

何况她还记得,即便令柔出宫,也是要给她做义女的,相当于公主府也是她的娘家,如今赵致渝当着她的面说令柔娘家势微,这不是在打她的脸么?

虽然她们公主府的确已经没落,但现实是一回事,当众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当众就是在揭她的短!

尽管她知道赵致渝很可能并不清楚令柔出宫后要给她做义女的约定,但她不知道,并不代表大、小张氏不知道呀。梁国公主顺势瞥了眼一旁的大、小张氏一一她二人终于听到想要的答复,登时也不顾不上其它,一个个满面红光,满脸喜色,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