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尚小。”
闻得此言,少年脸色一黑,对她的说辞十分不满,反驳道:“我已经十之有七,哪里年纪小了。”
十七岁,许妙愉恍惚了一下,笑容渐淡,“的确,十七岁是不小了,我十七岁之时——”
她没能继续说下去,言语中既有怀念更有悲凉,少年却来劲了,追问道:“你十七岁时怎么了?”
许妙愉摇头不语,少年却颇为执着,又问了一遍,许妙愉仍是不说,他才终于放弃,轻咳一声,思索良久,说回正题来,“你说对了一半,我是对你这种轻浮的女人没有兴趣,但你毕竟是个……咳,漂亮女人,所以我要抓你回去侍奉我的兄长。”
许妙愉不禁失笑,漂亮女人四个字他说的艰涩,仿佛极不情愿说出口似的,原来他对自己意见如此之大,至于最后一句,她倒是没什么波动。
乱世从来如此,人命如草芥的时候,她尚能凭着一张好脸蛋苟活,是福是祸谁又说得清,连愤怒都显得多余。
她只是有些好奇,“这是你兄长的意思,还是你擅作主张?”
少年噎了一下,大声道:“你只管听话就好,知道这么多干嘛。”
许妙愉垂眸,看来是他自作主张了,那这事未偿没有转机,她又问:“你真会救她们?”
少年不耐烦道:“说了会救就一定会。”
许妙愉展颜一笑,“那我们快快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