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那人的脸上,年轻的脸庞上是遮不住的风尘仆仆,他一直在无意识地舒展着肩膀,似乎是肩膀上不太舒服。
徐庆又问:“贤侄,你父亲呢?”
李立叹息一声,脸上流露着担忧,“徐伯父,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父亲带兵前往江州增援,然而敌军又进逼岳州,岳州危矣。”
“什么?”徐庆竖眉而立,脸色沉重,看一眼周围,邀他进帐详说。
李立却摇摇头,“不瞒伯父,还有一事,我此番来的路上,偶遇了两人,其中一人与伯父还是旧相识,他们也有要事要对您说,劳烦您随我去见一见他们。”
徐庆不动,嘴角扯出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笑,沉声道:“既是旧相识,何不请他们进来一坐。”
“这——”李立看周围没别人,咬了咬牙,“他们身份特殊,不方便进来,徐伯父若是不愿见,我去向他们回个话。”
“不必。”徐庆抬手制止他,冷了声音,“既然不愿进来,老夫亲自去一趟又何妨,贤侄前面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