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缝上,没好气道:“不必谢我,我跟着你只有操心的份,你回头去记得去谢谢摄政王去,要不是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几乎屠了整个寨子,那肯定是找不到这株解药的。”
乌头草分为两株,母株和子株,子株剧毒,而母株便是解药,有子株的地方也就必然有母株。
沈袖的眉头拧成一股绳,“这些劫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他们的身手极好,衣服下竟是统一的甲胄,若不是他们劫持了一个军队,那便是军队里出来的。”
正好玊清秋进来了,他听到了沈袖跟涂灵说的话,接道,“我查过了,他们就是死士,来这里建寨子不过月余,里面连个女人小孩都没有。”玊清秋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自沈袖被玊婉莹的马车带走引开以后,从山上下来了一大批人马,个个都下的杀招。
沈袖沉思了半晌,丝毫没注意到玊清秋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腰间,沈袖的声音非常疑惑,“死士?”
一般来说,这类死士从小就开始训练,一生都忠于主人,如今这里少说也有几百号人,什么样的家底竟然能培育出如此多的死士,而且他们为何要隐藏身份假扮山匪呢…难道是!似是想到了答案抬头正对上玊清秋的目光,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看着有涂灵在旁边她赶紧把头低了下来,她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此时玊溟的车架已经到达了平弧猎场,梁公公急匆匆地从门口走来,“回禀陛下,沈将军等人在过乌云山之时受到了山匪埋伏,除了沈将军中了一箭,公主受了些惊下,其他人都只是轻伤而已。”
玊溟的眉头紧蹙,问道,“可留有活口?”
梁公公回道,“回陛下,无一活口。”
玊溟的眉头稍稍抚平,“都无大碍便好,你现在便派一队人马去接应他们,务必将他们平安带来。”
看着梁公公十分犹豫的样子,玊溟有些不耐烦道,“怎么了?”
“回禀皇上,听说沈将军中的箭上有毒,这……”
玊溟一巴掌拍在桌上,“什么?!谁敢的!”
玊溟气得嘴都歪了,原本他只是想要这些人去试探试探他们,谁知他们不仅伤了沈袖,竟还自作主张下了毒,若是那个人还活着他定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
“给朕把宰相喊过来!”
梁公公躬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