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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将军做夫君 花灯

要的人一块放,点了天灯便能团圆?

“银杏,你有想和一块放天灯的人吗?”阿漓若有所思问。

“夫人,银杏家中没有旁人了,若是可以,夫人若是不嫌弃奴婢,奴婢倒想和您一块放。”她面上洋溢着烂漫的笑容。

“那你可有天灯?”阿漓索然问。

“府里没有天灯,也没有花灯,将军没让管家备。”银杏失落着说。

“那银杏,你可想去外边看上元节?”阿漓憧憬着。

“自然是想的,夫人呢?”

“我也想……”阿漓说,“只是我在禁足,不能出去,银杏,你若想去便出去看看,兰雪园只是关住了我,却不对你设限。”

“可是……”银杏有些犹豫,虽然她没禁足,可是这府里的奴婢要想出府,若未经得主人同意,那也得请示过管家才行。

“我虽被禁足,可我也还是这将军府的夫人,阿拾又没有休妻,我允你出府,谁能拦你呢?”阿漓猜透她的顾虑,宽慰道。

“我也想看,可是此刻我出不去,银杏你去看,看了之后再与我说说外边的上元节是何样的,可好?”

“好,那夫人,”银杏莫名对她心疼起来,“您等我回来,我再与您讲述。”

阿漓重重点了头,银杏将那被褥放在一侧的软榻上,“夫人早些回屋子吧,若是还待在观星台,便用这被褥裹一会儿,冷风不易吹进来。”

“你去吧。”阿漓扫了一眼那白蓝碎花的被褥。

从宫门到宋府的路程往日不到半个时辰就够了,今日愣是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宋府。

入了府门经过前院,转个弯往左是修竹院,往右是兰雪园。

就在转角时,对面冒失的小丫头就要撞上来,长风眼疾手快,抬臂挡在宋听时面前,将撞上来的人挡在数丈开外。

“怎么做事的,走路冒冒失失撞到将军该当何罪?”长风提高音量呵责道。

宋听时正肃在后,二人同时看清这人。

“奴婢银杏,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原是兰雪园的银杏,适才她反应过来时却来不及收腿,步子已经迈出去了,这才险些撞上宋听时,可她着急忙慌地赶路也是事出有因。

“做什么仓皇失措的?”长风收起手臂,退到宋听时身后。

“奴婢是,是要去上元节看花灯……”银杏犹豫片刻后决定说,“今夜在兰雪园,夫人在观星台听见上元节外面的喧闹,心生好奇,便开恩让奴婢也去看看。”

“夫人?这夜也深了,怎么这个时辰才出去。”长风又问。

“上元节的热闹要到丑时才散,这会去也不迟的。”银杏声音逐渐低下来,却也能让人听清。

“将军,夫人说她既看不到上元节的花灯,便让奴婢替她去看,至少回来还能与她说说外面的趣事。”阿漓斜斜打量着宋听时,试探性说。

“上元节,府里每年都许下人出去放天灯的,要去就去。”宋听时水波不兴地说着,好似并不在意银杏的话。

也不等银杏谢恩,已经走远了,银杏这才敢抬头,捋了捋惊魂。适才那话她也是鼓足勇气才敢在宋听时面前说。

回到修竹院后,宋听时沐浴完又看了会公务,坐在案前思索了今日宫中宴席上,昭和郡主与陆鸣珅联姻一事。

他早已知晓曲阳王之意,只是不曾想婚事就这么突然定下了,倒是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不过既然楚君屹能答应,自然也是有理由的,陆鸣珅既在曲阳王手下办差,说与楚寻芷走得近也无可厚非。曲阳王既要抓稳陆鸣珅这块肉,那就意味着接下来要开始对付该对付的人了,而这首当其冲的无疑就是宋听时。

他得在曲阳王出手前做好两手准备,又或是先发制人。

事务繁多,一时间让他无暇顾及兰雪园的人,窗外烟火声响起才将他拉回现实。

“上京的上元节最是热闹了,待回了上京,我带你看上元节的花灯。”宋听时坐在小院里编织起竹灯笼,给正在晒草药的阿漓讲着上京的事。

阿漓只从书上看过,并未能真正体会上元节风情。

曾经许下的承诺,他无法兑现,也不知兰雪园的人如今在做什么,是否会怨他,可那日搜查刺客是匆匆一别,他也没见着她那张脸,只记得她穿了件淡色亵衣,站在浴桶旁,临走质问的那句话,让他此刻心烦意乱。

他暗暗数着日子,再有不到一个月,便是阿漓解禁之日,他还没想好等她出来之后该如何相处,是怕生分了,可若不这样,阿漓意识不到她的错误,他是两难的。

“来年再带你去看花灯吧……”他自言自语对着那文书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别人听的。

银杏一直到了子时才回了兰雪园,还给阿漓带了两个花灯,一个挂在了床头,一个让阿漓自己提着,阿漓果真还在观星台等。

她兴致勃勃地给阿漓说着所见所闻,压根停不下来,“夫人,这是给您的花灯,是银杏猜灯谜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