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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将军做夫君 争执

,那是能激起人兴奋的香药,不过不是□□,他去了风婉那,也只有她身上才会有这种东西。

她不喜地侧过身背对着他,“风婉那不比我这好吗,她心细又善解人意,定更合你心意,你既与她人纠缠,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听时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就着这个姿势只能看着她下颚棱角。

“风婉她……”他终于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与她并未有过超乎礼法之外的举止。”

阿漓轻笑一声,这话她才不信,阿漓暗想即便没有,他们没有身体上的结合,可他也并非对风婉毫无感情,若不是一心一意的爱护,从旁处分来施舍给她的怜悯,愧疚,又或是爱意也好,她都不要。

“阿拾说这话,自己信吗?”她冷嘲一声。

宋听时快要疯了,努力克制胸口汹涌的酸楚,语气变得恳求,“阿漓,信我一次可好?”

阿漓见他又要做出这些事来伤她的心,嘴里却要求自己信他,好不要脸又无耻无理的要求当真可笑至极。

她轻嗤一声,言语满是嘲讽,“我当真不知,该如何信你,总之我也不奢求什么了,你愿意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烦请你不要对我做出过多的禁锢,我们互不干扰,就是最好的。”

“为何总是不信我,为何总要与我疏远?”宋听时皱着眉,又压了过去,能看得更清她的面容,“还是你离开上京城的打算破灭,你心灰意冷?还是怪我将你又带回来?”

阿漓面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默不作声。

那毫不在意的模样能给人逼疯,宋听时心头颇为难受,可阿漓又何尝不是。

“你说啊?”宋听时逼问着。

阿漓自始没再应他,宋听时觉着她这是默认了,那刺客说的不假,她宁愿冒着风险也要离开他的。

他狠心压了下去,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大掌扣着她手腕,另一只又覆上腰腹,动作粗蛮,却又特意避开阿漓伤口。

阿漓被这突如其来的霸道弄得不适,满负侵略性的占有没让她感受到爱意,只让她更是抵抗,越是如此,她便越能想到他在旁的女子身上是否也这样过便忍不住想要作呕。

阿漓被紧紧压着扣着,挣扎无果,狠心张嘴咬了他唇,宋听时受痛才从失控中抽回来,看着面庞糊满泪痕的人,他心底犹如五马车裂搅荡开来,心痛不已。

这才不忍松了他禁锢的手腕,阿漓得了喘息之机,毫不犹豫地伸手结实地给了他一巴掌。

宋听时没躲,让她撒气。

“你这样,更让我憎恶。”阿漓含恨的眸子瞪着他,像是对着世仇。

宋听时看不得她这种眼神,避开视线坐了起身,收起心绪。

“你既然这么恨,那我不碰就是。”

宋听时躺回位置,仿若无事发生一般给阿漓盖好被褥,自己才又闭上眼,之后谁也没再说话,他也没有离开修竹院,一直到了是日清晨,他才入了宫。

阿漓醒来时仿若已经将昨夜的不快抛之脑后,也不过问宋听时去了哪,又何时回来,屋外飘起雪花,这还是今年上京城下的第一场雪,雪花沿着屋檐飘入檐下,阿漓伸手接了几片碎雪,银杏从屋里拿了件厚袄衣给她披上,不忘关切道:“屋外冷,这雪下起来估计要几日才能停了,风比晨时还要大,您莫要久站风口了,屋里烧了炭火暖和,您进去,银杏晚些再去做些你爱吃的糕点。”

阿漓侧头望着她,眉宇愁容消散,洋溢起笑来,“那我要吃酒酿桂花糕。”

银杏松了口气,好在还能做出来,“好,秋日您摘回来的桂花我晾干储存起来,正好能做。”

银杏说着就要扶她进去,阿漓却岿然不动,“屋里太闷,我站一会儿便进去。”

银杏担忧着犹豫些许,只好依她。

阿漓说站一会就回去,可银杏去了膳房许久,她仍在廊下,风雪覆满霜衣,雪花如白梅点缀,寒气浸人,原本白皙的双手被冻上一层通红。

她待了许久,冬日的梵幽谷,漫山白霜,庭院积满厚雪,她冬日不常出门,也会趁着冬日,将收起来的药草做成各种各样的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些享用者便是她从山里捡回来的小兽。

她回忆着梵幽谷的所有,还有那日他醒来时与她说的第一句话,他为她编的竹灯,他也会在天黑前提着灯等她从山里采药回来。

还会顶着伤偷偷去河里抓鱼,给她取名字,写婚书。

原先那么契合的人如今却像形同陌路,到底这才是真正的他,于他而言,自己不过是他的昙花一现,并不能永生花般长久。

或许往后也不会只有风婉,渐渐的她越来越看不清,失神的望着天际,雪越下越大,庭院内青石板已然覆上浅浅一层白雪。

院里出现一抹艳影,撑着油纸伞,走近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