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场子?”
一个更为高大粗壮的身影走进她的视线。
“不知道我们这里是谁罩着的,你不想要命了吗?”
祁良玉冷眼看她,然后红唇轻启,“不想死的,都给本王滚出去。”
她这么一吼,有那等输惨了的,自然生了心思。
只是有人刚动了,那壮娘子就一眼杀过去,“我看谁敢动,谁动我就卸了谁的腿。”
她再转向祁良玉,“还本王,我看你是狗王还差不多。”
“来,给这位狗王好好松松筋骨。”
此话一落,她就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再想出声,满口都是血液。
随着她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四周开始发出尖叫的声音,这些人群一整个乱了套,纷纷都往外面拼命的逃去。
老大都死了,几个打手看着她手上还在滴血的长剑,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找晦气。
祁良玉伸手抓住离她最近的那个打手,“说,你们将人关在何处?”
“什,什么?”那人吓得腿直打哆嗦,“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祁良玉凑近她,脸上新旧血迹交错,将那人吓的抖得更加厉害。
“我,我真不知道。”
“不过这赌坊后面还有个别人不知道的宅子,前些时日我发现里头突然住了人进来,大,大侠,您,您要不上后头去看看。”
祁良玉抓住她的衣领,“带我去。”
那人眼珠子乱转,祁良玉推了她一把,“快走。”
“别在我跟前耍什么把戏。”
她跟着她往后门走,后门打开,入目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竹林。
根本看不出还有什么院落的模样。
祁良玉将剑搁在她的脖子上,“我说过,别跟我玩什么把戏。”
那打手连头都不敢回。
“不敢,不敢。”
她弯腰蹲下,将一堆杂草拨开,露出的是一个暗门。
将那暗门推开,就是一个往下的阶梯。
祁良玉跟在她后面下去,两人离了有一剑的距离。
好在那打手也没耍什么滑头,不过走了片刻,前面就出现了些许亮光。
她们自阶梯而上,推开头顶挡板,出现的便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院儿。
祁良玉视线扫去,的确是像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可是,安静的有些过分。
“你确定是这儿?”祁良玉问道。
“确定,确定。”那人点头如捣蒜,“这院子后头就是大河,并无其他出路。”
“上次老大让我来送吃的,当时就是一个瞎眼的男的接过去的。”
见她犹皱着眉,她指天发誓道,“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之前我压根儿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
说完这话,她就软倒了下去。
祁良玉收回手掌,她可不想一心找人的时候,还要提防腹背受敌。
从袖中发出一个响箭,希望海一能顺利的发现这竹林背后的隐秘。
做完这些,她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分别扔往几个地方试探了一下。
没有机关。
没有动静,也没设机关。
按这人说的,之前应该就是小风和康玲住在这儿的。
可康玲人呢?
眼前总共不过三间屋子,她小心翼翼的试探了过去。
踢开其中一个门,一眼望到底,没有什么特殊的,也没有人。
难道是因为今天下午的行动,让他们发觉到了危险,及时将无厌给转移了。
也不对啊,当时海一他们并未在周围发现康玲,张宅也并无人出府,他们是如何传递消息的?
她再将第二间房屋踢开,里面绑着几人,她认出其中一个,就是阿肆。
她连忙推开第三间房,却是无比的失望。
什么都没有。
她退回第二间房,摸了摸几人脉搏,当下松了一口气。
“醒醒。”她用力拍了拍阿肆的脸。
阿肆从昏迷中惊醒,一看是她,瞬间变了脸色,
没等到她问,阿肆就说道,“快去追,康玲将馆主带走了。”
“去后头,后头的大河里有船。”
祁良玉大惊。
出了门,正看见海一带着人从那地道上来。
见她直往屋子后面跑,也跟了过去。
然,除了大开着的小门,河面上十分平静,别说是载人的小船了,连丝波纹都没有。
祁良玉冷了神色。
“查,去查,沿着这条河查,任何可疑的细节都不能放过。”
她恨不能咬碎了一口银牙,似诅咒般道,“康玲,若无厌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众人不敢迟疑,正要领命去查,铁捕快却在这时走到前面来。
“王爷,不需要这么麻烦,属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