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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败家媳妇儿 新婚

一碗饭还没吃完,外面就陆续有宾客吃好要走,陆老头陆训又忙着去送人,之后宾客散得差不多,黎承黎何年黎何洋天赐他们也要走了。黎菁知道,黎承为了不让她和上次那样伤心难受,这次特地买了明天一早六点的机票,黎何年和他一起,这次之后,最快是过年大家再聚,如果黎承那边过年走不开,可能又要等到明年。黎菁不舍得,但她长大了,更嫁人了,要习惯离别,就像妈妈和二姨大舅,一辈子见面次数更少,到如今他们年岁上来,谁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或者下下次见面是不是永别了。

心里都知道,只是看着黎承黎何年走在黑夜里渐渐远去的身影,她还是没忍住酸了鼻尖。

边上陆训知道她难受,没顾及家里还有人抱住她安慰了番,等她情绪收拾得差不多,回到客厅,已经晚上九点,家里宾客全部散完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桌子卫生也差不多收拾好了。陆老头年纪上来,一天忙活累得按住一把腰,陆训喊他在客房休息,他不想打扰小两口,没同意,和黎菁简单说过几句话要回去。陆训只能喊了范长海留下来的两个保镖,一个负责送陆老头和陆金巧他们回去,一个负责送武进一家人和顺子。很快,所有人走完,老洋楼铁大门关上,客厅正门也关上,老洋楼恢复静谧,只家里灯光通明,照着各处贴着的大红喜字,透出温馨喜意。陆训倒了杯热茶边喝边漱过口,揽着黎菁上了二楼他们的婚房。

“累吗?”

一进屋,房门刚关上,陆训就把人压在了门板上,大掌捧过她脸,低声问道她。

他问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压在了黎菁身上,他身上的黑西装先前送完客人他顺手脱掉了,身上只穿一件白衬衫,领带被他扯了,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醉酒后发红的脖子,和凸起的喉结。他喝过酒,呼吸像烧过冒出的火焰,身上更滚烫,黎菁身上绸面的旗袍轻薄,隔着薄薄的面料,她的身子也渐渐烫起来。黎菁喉咙微微发紧,更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她眼眸睇着他盯过来的视线,轻咬了咬嘴唇,没回他问题,只问他:“不先洗澡吗?”"洗。"

陆训盯着她回了声,人却没有动,不能说没动,因为他人贴着她,脸埋在她脖子耳边蹭。

呼出的热息不停扫在黎菁耳边,颈子间,黎菁身子发软,她手指揪住了他衬衫衣角,手掌微微用力抵住他腰,不让他动:“你先还是我先去?”他没回,唇线轻轻扫着她耳廓,也不含也不吮,只让人半侧身子酥麻开,心里像被羽毛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痒颤颤的慌。“你......"

“眼镜取回来了吗?”

黎菁有些受不了这样不上不下的蹭磨,想说什么,他突然问了声。

黎菁愣了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眼镜早拿回来了,只是先前两人没见面,她一直没机会给他。“拿回来了,怎么了?”

“在哪儿?带过来了吗?”陆训不回,只又盯着她问。

“带过来了,在包里。”

黎菁拿到眼镜就放在了随身背的包里,今天出嫁,她昨晚换了个红色的包包,移东西的时候看到那副眼镜,她想着是要给他的,一起放进了包里。“今天背的红色包包?”

"嗯,"

他问得越来越细,一副想要眼镜的样子,黎菁不禁道:“怎么了?你现在要戴?我给你拿?”

“不急。”陆训忽然轻笑了声。

??

黎菁疑惑的看向他,就听他又问道:

“穿婚纱的样子很好看,再穿给我看看?”

“现在?”黎菁惊讶一声。

“嗯,等会儿。”

陆训似漫不经意回一声,下一瞬,他捧着她脸的手轻抬起她下颌,盯着她哑声一句:“我们先换下身上这件。”便叼过她唇热切的吻住了她。想了一天,先前只浅尝了两口的嘴,红艳,甜软,嘴里的甜津更似仙露,比中午晚上喝的那些劳什子酒更回甘醉人,让人上瘾,吮上就控制不住贪,一口一口啄,一口一口含,一口一口吞,吮,想要全部吃下肚。好些天没有过的亲密,四瓣唇阖碰上,往日记忆一霎回了笼,两人视线触上,勾缠胶在一处,随着那一口口深吮,殷红的唇自动张合了开,越吻越烈。陆训中午晚上吃了太多的酒,两杯热茶下去冲掉了烈酒过后烧起的浊气,酒气还在,混着茶香,好像越发醉人了。黎菁本身不沾酒的人,晕酒厉害,身体像被烧灼了开,热起来,身上的旗袍好似包裹得过分严实,让她感到紧,高跟鞋鞋跟太高,腿软绵绵的,站不住,她不由整个背贴紧了身后的门板,原本揪扯在衬衫衣摆的手不知不觉攀上他两条铁臂,头轻仰起,去吞咽更多。男人却在这时掌住她一节玉白颈子,头一低沿着颈线舔咬了上去。

浑身仿佛触电,黎菁腿一软,身子顺着门板往下滑,却被他长腿一曲,抵了住。

下一瞬,他大掌箍着她细腰一用力,捞过她身子坐在了他膝上,再拿着她颈子细密吮吻了开。

屋内一盏暖灯,算不得明亮,照着满室的红和房门前的两人。

不知什么时候,只见在女人的颈间耳边蹭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