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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的亲娘重生后 甜甜甜

太子深以为然,当场召了两个金吾卫出来,扛着他去上屋顶。

今日少云,明月高悬月空,一旦上了屋顶,便将天地间都瞧了个分明,太子殿下高高兴兴的将手里的木牌扔过去,果真扔到了最上面!

木牌的红绳挂在最高的树枝上,随着风来回的摇晃,太子高兴的直乐。

这大概就是天定的姻缘吧!

太子转念又一想,若是这天下了雪下了雨,字迹不就看不清了?

于是太子转头便与金吾卫道:“给孤的牌子撑伞,上蜡,上面的字要一直都在。”

金吾卫点头称是。

下面瞧着的赵三公子发出了同情的叹息,哎,都是为了九族啊。

下屋顶的时候,太子又勉强压住面上的笑意,与赵三公子道:“不过是区区山野淫庙,不可信的。”

他就是随手一扔啦,他根本不在意盛瑶光喜不喜欢他啦。

赵三公子压着笑意,道:“太子说的是,太子殿下魅力非凡,就算不用这姻缘加持,也定能得人芳心。”

言一更高兴了,一挥手,道:“今夜住这,明日辰时再回宫。”

——

当夜,这老君庙、太子殿下厢房的周围蹲了几十个金吾卫,老君庙得树杈子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压力,一时间细雪纷纷而下,似一场新雪。

就在这一场新雪中,盛枝意与百里夫人分开,自己回了房中、上了床榻。

因着此处没有什么地龙,所以床榻间塞满了汤婆子,将被褥间烧的发热,盛枝意一躺进去,原本被冻僵的骨肉便慢慢开始复苏。

床榻上的被褥和帘子都是丫鬟们更换过的,盛枝意伸手一拉,湛蓝色的绸缎帷帐便一点点垂下来,盖住了她的身形。

她缓缓闭上眼。

与此同时,燕惊尘到了寺庙外。

他这一趟来是偷偷来的,他与盛枝意之间的事情还避让着盛瑶光,所以他不能让盛瑶光瞧见他,他得偷偷来,偷偷走。

所以他将马匹拴在寺院外的树下,任由马儿自己吃草,他则翻墙而过,去找他的甜荔枝。

隔了百步远,树杈子上的金吾卫屏气凝神,盯了半天,没出声,只在本上记下:夜里翻窗,一人。

太子殿下出宫,女帝虽然不曾拦着,但是也不能任由太子失去掌控,起码得知道这太子去了什么地方,这本子到时候都得呈现给女帝看。

又过了一会儿,李家的两个私兵到了寺庙外。

他们比起来燕惊尘就费劲多了,俩人你抬我拉,你踩我拔,过了墙后,还互相说着一会儿该怎么办。

“我们捞到人后打一顿么?”先过墙的私兵问。

李家夫人只和他们说让他们偷偷来给盛枝意点苦头吃,却没说具体是什么苦头,让这两个私兵分外烦恼。

另一个接话道:“别打了,真打出事了怎么办?这庙里可是有武僧的,被抓了盛夫人得把咱俩嚼了,咱们俩放把火就算了。”

说话间,他们俩好不容易才费劲的翻过了墙,看他们俩那样,蹲守的金吾卫都琢磨着要不要上去帮一把。

等他们俩翻过后,金吾卫又在本上写:蠢贼,两人。

今夜的老君庙,忙啊。

——

寺庙内,盛枝意对此一无所知,她才躺下没多久,便听见窗外传来一阵敲窗声。

盛枝意先以为是何处窜出来的狸奴,并未真的放在心上,但是那敲窗声不停,惊得她起身去看。

木窗被人从外面大开,窗外人正从窗外钻进来。

他动作利落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身上裹着风霜,一落地,一边慢慢将窗户无声的放下,一边抬眸望向她。

窗户当时半开着,月华落到他身上,将他周身都晕了一层泠泠的、模糊的润光,年轻人似是行了一夜的路,浑身都带着雪,唯有那双眼晶晶的亮着,在夜色中,定定的望向盛枝意。

盛枝意惊了一瞬,一阵奇怪的心思涌上心头,有些紧张,也有些甜蜜,她在床榻间撑起身子,一句“你怎么来了”才刚冒出来个尖儿,还没来得及说全,就听燕惊尘道:“枝意躲了我几日,真是叫人伤心。”

他手里的木窗正“咔哒”一声落下,那点月华顿时挡于窗外,只剩下一个高大昏暗的轮廓从窗户那里逼近,缓缓行向盛枝意。

随着燕惊尘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已经行向了厢房前,缓缓逼向盛枝意,那张一贯平静的面微微拧着眉,像是带了几分委屈,道:“枝意说了“明日就摸”,结果一直不曾来见我,是要违背誓言吗?”

他又开始了。

盛枝意最受不了燕惊尘如此,他总是顶着一张端正严肃的脸,和她说这种进不得耳朵的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来的!这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吗?

“休要胡说。”盛枝意道:“这可是在寺庙内呢。”

燕惊尘坦然点头,道:“姻缘寺,正好,好姻缘,灵的很,枝意前脚求了,后脚我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