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这种人,以后能有好?至于昂波娜……那是她姐姐昂波丽的男人,她有什么可多嘴的,前几天我可听昂波丽说想把他买窑子里换钱,有什么好再想的。”
“我……唉,你这小丫头片子不懂,这毕竟是买人,犯法的,上面不追究还行,我就怕追究下来,昂波家可怎么办?昂波娜的前途又怎么办?你这种小年轻,考虑事情不全面。”
村长女儿跪了下来:“娘,我求你了!你就是不在乎我,你总在乎你大孙女吧,她现在要上小学了,咱家不是县里的,县第一小学要交择校费,25万的择校费啊,卖了咱家都出不起。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孙女在菜市场小学受人欺负一辈子!?”
听到心爱的大孙女,村长面露迟疑,村长女儿追击道:“那昂波娜能考上大学,不也是因为她娘死了,拿对面货船补贴的丧葬费去县里上学吗?你光说昂波娜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你就不想自家也出个大学生吗?”
这句话真是说道村长的心坎里去了,她狠了很心,说:“走,去找那个程总去。你去跟昂波丽打声招呼,叫她别傻乎乎的反抗,那是程家仇人,藏着以后都是地雷,不如拿到钱再去买,咳咳,娶个好的。”
昂波娜听到村长女儿和姐姐的谈话,顾不得震惊,跑到厨房,顾徽正在昂波老汉的监视下做饭,她一把抓住顾徽的手,不顾身后老爹的叫喊,带着他就往山上跑。
顾徽脚上带着脚镣,左腿又有点毛病,跑的不快,路上摔了很多次,昂波娜完全不在乎他被嗑出来多少伤口,只将他拖到山上一个山洞里。
她对顾徽说:“有人来找你了,是你的仇人,你别怕,我带你逃出去。”
顾徽冷笑:“昂波小姐何必再装,不都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吗,这次来的是救我的人吧。”
当初他刚被卖到昂波家,昂波娜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经常过来陪他说话,给他带吃的喝的,又向他请教一些大学的题目。给了顾徽一种,这个人可以信赖的假象。
当时顾徽在人贩子手里被打断了腿,每日被各种凌辱折磨,本已经不信任外人,但看着受过高等教育,天真活泼的昂波娜,错以为这是个可信的人,傻傻的向她求助了。
他说自己是京城知名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妻子也是有名的人物,如果能把他送回去,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她。
昂波娜状似天真的问出他的妻子到底是谁,却又表示自己是昂波家的人,不能直接背叛姐姐,但她可以偷偷放了他。
“我不能带着你逃,也不能给家里带来危险,你得自己逃。”昂波娜当时是这么说的。
那天晚上,昂波娜故意留了个门缝,顾徽趁着月色逃了出去,沿着公路往前走,眼看就要出村了,却看到一群村民手拿鱼叉锄头等在路上,站在最前头,一副凶神恶煞表情的是昂波丽。在她旁边笑的一脸天真的正是昂波娜。
买来的男人逃跑了,何等耻辱,昂波丽抓住他就是一顿狠狠地打,昂波娜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姐姐,他是不是看不起你才要逃的啊。”
听了这话,昂波丽更是疯了似的殴打他。
在痛苦中昏过去之前,他听到昂波娜跟村民们说:“买过来的男人肯定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他要是逃了,警察要是查下来,会给村子带来多大灾难啊,我建议以后凡是买来的丈夫,都得带上脚铐,另外,如果有人过来,咱们也得互相打配合才行。”
昂波娜看着顾徽一副冷淡的表情,恶狠狠的上去亲他,顾徽侧头避开她的嘴,昂波娜被他的反应激怒,站起来朝着顾徽的肚子踢了几脚,然后蹲下来拽着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阴深深的说:“是有人来救你了,你开心不。”
她用另一只手,抚净他脸上的泥土“程宁,程氏集团的大老板的男人,你可真是天仙下凡呢,如果不是你沦落凡间,我一辈子都碰不到像你这种仙子。”
“不过。”她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你说,你当了我姐这么久的男人,就算没得到你,可你身体的哪一处没被我姐玩过,哪一处没被我抚摸过,你回去后她还会要你吗?”
昂波娜压低声音“你脏了,不干净了,她不会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