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低落下去,“也可能是仿作……”
眠冬惊讶地低呼一声:“啊?您花了六百两银子……竟然……”
易潇挑了挑眉,探究地看向那画轴,正想问上两句。
徐氏凑上前来,出声打断:“易大人,方才多亏你出手救了清沅,你们衣裳都湿透了,夜雨寒凉,当心着了凉,快进屋换身衣裳,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杜清沅打了个喷嚏,眠冬把带来的斗篷罩在她身上,遮住了微微寒颤的身躯。
易潇颔首:“进屋说吧。”
进了屋内,杜益宏慈眉善目地等在上首,他身旁的圈椅空出来,几案上的热茶氤氲出袅袅茶香。
外面的一圈动静,已经有人禀报给了杜老爷,他换了一副与先前负手离去大相径庭的脸色,站起来笑面相迎:“贤婿新婚休沐还不忘繁琐公事,真是年少有为,难怪圣上赞你为肱骨之臣。”
“岳丈谬赞,小婿迟来半日,就瞧见一出好戏。”易潇接过茶碗,揭起碗盖轻拨茶叶,垂眸漫不经心道:“为何方才个个撑了伞闲站着,偏我夫人在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