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精,想不到她这般会!
温行川没有像昨日那般怕她痛,把药粉直接倒在她的伤口,他想听她喊痛,可她一声都没吭。
“是这伤口不疼,还是你如此能忍,怎昨夜哭得撕心裂肺?”
“我小时候顽皮,总是磕了碰了,要伯母为我上药。堂哥说我一哭伯母会心疼,我便不哭,这样为我上药的人就不心疼了。”
温行川倒药粉的手一顿,抖出一缕烟。
无言间他还是帮她包扎好,再系了一个死结。
冷元初把寝袍拉好,红了红脸,凑近在温行川的脸上落下一吻:“谢谢夫君。”然后轻巧跑走,独留温行川坐在榻上,阴晴不定。
当日天幕降下来,温行川带着恨气,又舍不掉那温热的触感,拉着冷元初再次探索温柔乡,二人又是淋漓尽致,呼吸交错。
冷元初用小手寸寸摸过男人紧绷的肌肉,发现他左腕处有一刀疤。此前她看他不仔细,现在看那皮肉再生的痕迹,着实触目惊心。
“不要走神。”
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温行川感受到妻子分心了,俯下身来找樱桃小口,看见元初盯着那疤痕。
“不疼,早就好了”
大手按着她的头沉沦。妻子的头又小又圆,玉面般圆润精致的脸落上几滴男人的汗珠。
温行川在此时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狠狠占|有她,要她记住他的感觉,是他温行川,不是别人!
他低头看着她因他而娇艳的小脸,坐起身把她举起来,她双臂抬起,环住他的后颈,将身体沉下来,主动与他亲吻,相贴,相缠。
强烈的感觉激荡,不多时,银河满天——
混沌中冷元初被抱到温泉池,与温行川一同浸在温泉里。她累得精疲力尽,由着他为她清洁里外。被抱回时,床褥已干净温暖。
意识逐渐回笼,再躺下时,她滚进夫君的怀里进入梦乡……
温行川搂着冷元初,下颌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抚摸她的薄背,甚至会使坏碰碰她的淤伤。
她的骨量实在是太少了。
虽然个头在见过的女子里算是高挑,但是大臂还没他的小臂粗,手腕更是不堪重握,细长的白腿轻轻一抬就能举起。
不过该有的曲线没有落下,盈盈一握手感正好,借得着力。这样如水软如玉润的身子,要努力承受狂风暴雨,要为他生儿育女……
生儿育女?
温行川皱了皱眉,低下头端详着元初,轻轻抚触她的睡颜。
前些日子,他收到父王寄回的第一封信,只道战事顺利,摧枯拉朽之势直驱高句丽首府,取昏君首级、砸了牌位,灭了高句丽王朝,现在正在追着几支残余势力,待到彻底消灭再归。
“吾儿当务之急,便是要冷元初抓紧怀上孩子,如此冷元朝即使想动我,也得思量他的妹妹身体抗不扛得住,也好管冷公要钱补窟窿。”
父王说的,是他自去岁末抽了上元县的税赋,迟迟未能补齐。温行川对此颇有怨言,但毕竟是父王所做,应是有考量周全,父王那死对头,他的妻兄户部尚书冷元朝暂未发现端倪。
可冷元初,一个被算计嫁给他的宿敌家族女子,一个身子有其他男人碰过的女子,她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吗?温行川咬牙切齿恨着,却把熟睡了冷元初往怀里拢了拢,揉着她的肌肤,做起同床异梦。
次日,冷元初被温行川起床的动静吵醒。
“孤要回王府。”
“你要走吗?”那我也回去,不要把我丢在这里,我害怕。”
温行川伸出手,这次冷元初拉住了他。披衣而出,温行川扶她上马,随后翻身坐在她的身后,与她一同纵马,将旭日的晨光背在身后,疾速回到上元县。
到了亲王府门口,温行川把她放下来,道了句“孤还有事,晚些再回”打马离去。
冷元初站在府门处,看着温行川矫健的身姿,回头看了看亲王府那厚重的匾额。
现在要不要去寻个医馆,买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