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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暮雪玉安如 临幸只为让我死?报仇!

没有空调,也没有火炉,如此凉的天,你又淋了雨,我们快回屋子里吧。”

“茹歌,你就让我死了吧。”,玉朝暮无力地发声。

“小姐怎能如此自私,浪费老爷最后的心力!”,茹歌有些埋怨又有些遗憾,玉朝暮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哭泣。

茹歌想了片刻,将玉朝暮拖回了床上,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看着她的样子,茹歌轻咬嘴角,最终决定还是稍微捆绑一下。

尚书房内

皇帝大发雷霆,“什么?派了一队人过去,连一个卢文孝都没有拿下!”

跪在地的锦衣卫指挥使磕头认错,“禀圣上,卢文孝他,带了火枪。”

“太后有火枪,你们难道没有吗?你是蠢驴不成?”,皇帝气得快步走来回,此次他跟太后明牌出手,输得一塌糊涂。

“禀圣上,最近国库空虚,装备吃紧。我让其中六个身手好的人都带上了火枪,可那卢文孝,他那火枪是左轮…”,指挥使低头不言。

皇帝心中明了,‘老妖婆,朕早几年就在问你左轮火枪能不能量产,你推脱说技术不够为之尚早。怪不得要让玉文新贪墨那么多钱,恐怕不仅量产左轮还偷偷培养军队了。’

“记得,这次行动没人当了逃兵。”,皇帝甩袖转身。指挥使谢恩退下,将那些没当场死掉的锦衣卫处死。

皇帝继续在尚书房内踱步

如今已是剑在额头,朕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点法子。那玉文新说的话又到底什么意思,既然老妖婆能去找出东西来,那他说的话应该不是德嫔也穿越而来的意思。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德嫔保命。可德嫔又叫太后奶奶,分明是穿越者才会叫的称呼。

该死的玉文新,死到临头,还跟朕故布疑云,不让你惨死,朕就不叫然桓!

不行,我要再去确认一次,看德嫔到底有没有得癔症!,皇帝将木桌抓出了一道痕迹。

坤宁宫中

卢文孝交待完看见的东西,出门便自刎而死。

太后拿着纸条,来回踱步喃喃自语,“告诉我朝暮的生辰八字有何用,她若没有癔症,如何为我所用?生辰……,丁酉年戌月十八日子时三刻,好像不太对,莫非……”

片刻后,太后看着纸条彻底烧尽,面露微笑,“朝暮原来是他的孩子,如此…却是有用得很。来人,叫木文廉进来!”

凝烟宫中

玉朝暮已经筋疲力尽,却还是无法入睡,她看着屋外,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刺眼的光射进她的眼中,雨后是大晴天,却连一道彩虹都不愿施舍。

玉朝暮打了一个喷嚏,她的眼中像是也有了一道光,她才发觉天已经亮了,“茹歌,几时了?下朝了吗?”,她明知毫无希望却依然期待,想要相信皇帝的鬼话。

“小姐,天才大亮,这时候应该刚上朝。”,茹歌过来给玉朝暮松了绑,她发现玉朝暮都要凉透了。惊慌之下解开两人的衣服,将玉朝暮抱在怀中,轻摸她的额头,十分烫手。

茹歌的身体在此刻异常温暖,让玉朝暮横生出对人世间的眷念。仰望茹歌,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定睛一看,茹歌在这时候像是没事人一样,真有几分像妈妈。

玉朝暮觉得自己是底层摸爬滚打活出来的,应该不算脆弱,却发现自己丝毫没有茹歌坚强,没有妈妈坚强。她又哭了出来,恨如此懦弱,如此孱弱的自己。

等待,绝望的等待,在两颗心的跳动中,她听见自己心脏跳得多么不规律。忽然一道寒光射向她的眼睛,茹歌伸手一抓就将它拿住。

“他们还挺有契约精神。”,茹歌放下飞镖,打开纸张,“小姐,今天的朝闻简报到了。”

纸上书:“新立商部,任佑妃兄长尼格买买提为尚书,庄妃亲弟珂珏为侍郎。撤玉之尚书位,柯之侍郎位,改薛良梦,张和谦。一领八部会审:玉满门抄斩,柯夷灭九族,连带官员若干念有自首情节,判斩首抄家,即刻执行。”

“满门抄斩,即刻执行!”,玉朝暮从茹歌怀中坐了起来,“天杀祖宗十八代的狗皇帝果然都是说的鬼话!”

玉朝暮本想用拳砸墙,茹歌误以为她又要寻短见,把她抱锁着。

玉朝暮痛彻心扉,本来早在心里死了的人,却又要诈尸在眼前。刚感受到他眼中手中语气中的爱和温暖,回忆起他的庇护之时,又要被逼着再生离死别一次。

为何自己的人生总是在仿佛有了希望之时堕入一个新的深渊!

她试着去想穿越前的人生,却发现记不起来自己长什么样子。她意识到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她记不起曾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一个像天堂阶梯的东西在她眼前凭空出现,她觉得是死亡正悄悄来临,自己要随爸爸去了。

她端详自己的手,碧色的血管在白玉皮肤下蜿蜒,光滑的皮肤平整又紧致,身体完美得让她不敢奢想是真的。

她感受到了脉搏的跳动,她的血液,她的细胞们,她的内脏,她们在多么努力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