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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燃陷[恶女x疯狗] 纵酒(修)

骂你少了吗?还是你就喜欢每天跟着资本家加班?”

周衡:……

很好,他选择闭嘴。

宋予情缓了口气,“如果他问,你说送到了就行。他今晚不回海澜湾,我也不会跟他说。早点回吧,周秘书,真有需要了,我叫跑腿闪送都行,不必非得折腾你。”

挂掉电话,宋予情从洗手间出来,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虚弱,就连走路都有些打飘。

一个没注意,下台阶的时候差点踩空,得亏秦云舟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她才险险站稳。

“谢谢啊。”宋予情下意识道,正待抽出手,却被人拉住。

紧跟着,一只手贴上了她的额头。

“你发烧了,很烫,得去医院。”秦云舟神色严肃。

宋予情却直接抽回胳膊,咕哝,“去什么医院,回家就行了。”

去医院肯定得挂水,她从小到大,最不喜欢打针吊水了。

倒不是怕疼——坦白说,疼也就刺扎的那一下,忍也能忍。但是等待着,或是看着,甚至想象着细长的钢针刺穿皮肤和血管的过程,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静等屠刀的落下。

心理折磨。

“生病了不能掉以轻心,我看看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带你过去。”

秦云舟伸手拉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哎呀你烦不烦呀,我说了不想去,不用去。为什么非得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呢?”

许是周围没有其他人,又许是身体虚弱,精神也不似以往那么警惕,宋予情的不耐烦表现地格外明显。

如果说平时她始终将真正的情绪掩藏在心底,而刻意通过外显式的刁蛮或骄纵来表现自己的恶与坏,那么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个不再遮蔽自我,单纯脾气不太好的普通女生。

有情绪,有不满,会暴躁,会嫌烦,不必时时优雅,事事从容。

头疼,像是有只吹风机在里面嗡嗡的吹,身体还裹着一层保鲜膜,哪怕路过的车辆带起的一阵风,也足以让她像濒临渴死的鱼一样,觉得仿佛有一瞬的复生。

宋予情抱头蹲在路边树下,歪着身子靠在树上。

树皮垫地她胳膊疼,可她已经顾不上。

还有路灯下纷飞的虫子,开始绕着她飞舞。

秦云舟一边替她挥赶飞虫,一边在软件上叫车。

等带人回到小区的时候,宋予情已经沉沉睡去了。

只是睡得并不算安稳,时不时要在脸上或是胳膊上抓一下,空气中飘飞的絮状物黏在身上,会发痒;天气一热,身上出汗,自然而言,也会哪哪都不舒服。

老小区楼层低,一直以来都没有安装电梯,秦云舟只好一步一步,背着宋予情上楼。

别看秦云舟看上去瘦,却有十足的力量,稳稳当当将人背回家里,竟然连大气都不带喘一下。

跟外面瞧上去破旧不同,房间里倒是整洁温馨,但因为他平日里一个人住,只有一张床。

找出新洗过的床单被罩换上后,秦云舟将宋予情安置在床上,去倒水,找退烧药,拿酒精棉。

醉酒昏睡状态下的宋予情属实难搞,喂水还能勉强喝,喂药是刚放入口中就下意识吐出来,尤其白色的药片没有糖衣,入口即苦。

昏昏沉沉间,宋予情只觉自己仿佛踩在云层里走,深一脚,浅一脚,摇摇晃晃,偏又什么都看不清,还时不时有飞虫似的东西入口,苦苦的,涩涩的,烦人的很,她当时就一口“呸”出去了,连“呸”了好几次,终于再没有那些奇怪的东西出现了。

倒是有像甜甜的糖浆一样的东西,温温的,甜甜的,喝了还想喝。

随着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身上划过,从身体里涌动出的燥热烦闷的感觉也一点一点被带走,到最后,她也忘记是什么时候开始,那种不适的感觉慢慢消失,她躺在棉花里,沉沉中失去意识,也失去记忆。

第二天一早,宋予情是被一股浓浓的饭菜香气勾醒的。

未及睁眼,先打着哈欠在床上左腿右折,右腿左折拧了好几下腰,待舒展了,她这才缓缓睁眼。

只一眼,即鲤鱼打挺似的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被滑落,身体一凉,她吓得差点惊叫,只顾上找东西将自己遮挡住,然后回身搜寻自己的衣服和东西。

完全陌生的环境,只着寸缕的衣服,宋予情头皮发麻。

几乎是逃难似的捞起衣服就穿,同时找手机。

很好,估计是没电了,开机都开不了。

至于衣服……等等。

套头穿衣时,鼻翼间满是薄荷的清香,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嗅到过。

宿醉残存的头疼过后,昨晚种种,慢慢浮现在脑海中。

她最后,似乎是找了秦云舟来接她。

所以……这是秦云舟家?

宋予情四周梭巡一眼,很快,就在床头的置物架上,看到了一张合照。

是更青涩一些的秦云舟。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