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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凡当丫鬟 两清

神色这么奇怪!话到嘴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一举一动大家都是看得见,只好管住嘴巴,心里嘛,自然要骂上百遍,这种性命攸关的事,竟然都不知道提前通知!

夏荷一边说一边擦泪:“你要是出事,我到了九泉怎么面对你娘。”

哭得极其伤心,又腾出手去捶丁晋:“你也真是的,这么危险,一点也不顾及。”

丁晋自知理亏,埋头不吭声。

“好了,好了,先敬茶吧。”丁俊逸摇摇头,提醒正经事。

抹掉眼泪,赶紧坐回座位:“是啊是啊,还有这个正事。”

两人敬完茶,夏荷又在怀中掏出手帕,一层层剥开,是白玉手镯,示意江晨邻伸手,戴上手才开口解释:“这是我家祖传手镯,就是为了传给将来儿媳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恩爱两不疑。”

江晨邻一时顿住,还是丁晋上前拉回她僵硬的手:“知道了知道了。”

夏荷无奈:“你就是这样,我说什么你都嫌烦。”又对江晨邻笑道:“你昨天折腾这么久,今日又早起,快回去休息吧。”

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丁晋道:“听阿桑说,你昨日在门口守了一夜,也是担心邻儿安危,我也不恼你了,早些去休息吧。”

丁晋特意避开江晨邻目光,只应道:“好。”

告别众人,两人一前一后回房,忽然他放慢脚步,等着江晨邻上来一同走,明歌见状也抓紧跟上,又被丁晋转头一瞪,她才灰溜溜放慢脚步。

以前觉得没人看到烦,现在能被看到,悄悄话又听不得了,都挺烦。

不过还是现在最烦,现在还会危及性命,那怪还没抓到,如何睡得安稳,心中烦闷,脚步却放轻许多,还是有声音传入耳朵的。

“我娘最爱胡思乱想,犯人还没抓到一事,也请不要说露。”丁晋说得认真。

“伯母的事,我自会小心注意。”江晨邻也答得认真。

听到满意答复,丁晋语气又变得冷硬:“我守着你,只怕那怪…那人再折返回来,你可能不知,金州这一年陆续死了七名新娘,上次已是三月前,我在这个节骨眼求娶,就是为了抓住他,要不然等凶手迟迟寻不到目标,再去其他地方,只怕到时会更加大海捞针。”

丁晋说到这里也觉抱歉。

“那些新娘可是干尸?”江晨邻不禁发问。

“是。”丁晋脸色诧异又道:“你怎么知道?”

江晨邻对上眸子:“大人不必紧张,我听一个朋友说起过,她爱搜罗一些奇闻异事,故而知晓。”

这个朋友只能是高秋素,她就爱听一些异事,准是两人说悄悄话时,自己又昏睡过去了,明歌也十分好奇,这怪不除,她心里难安,更加竖起耳朵倾听。

“看来你是早就知晓,为什么还要来冒这个险。”丁晋脸色一沉,歉意也随风消散。

“大人,你为民多烦忧,我心中敬佩,嫁你是我私心,对你不住。但你求娶,也未对得起我,若不是明歌,我也丧命当场,如此算两清。”江晨邻特意后退几步再开口:“你是好人,是好官,我绝不会纠缠于你,恳请再忍耐一些时日,到时你再他娶,我们和离。”

低头看着手中白玉镯:“这贵物彼时我也会原封不动归还。”

江晨邻说完就向前走,明歌赶紧跟上,偷偷瞥一眼丁晋,只见他呆在原地,脸色铁青,顿时心中痛快无比。

回了房中,还笑盈盈道:“小姐你刚刚是没看到他脸色哦,哈哈哈特别特别的难看。”

忽然止住笑,真正的晴墨可不会这样,仔细观察江晨邻,没什么异样。

还好,还好。

门被扣动两声,不等屋内人同意,就先行打开。

“小姐,先用早膳吧。”

说话的是赵丹,是江山市派来陪嫁丫鬟,其实是监视江晨邻的。

她跨门撞见屋内主仆和睦,心中大疑,这才来一日,怎么就收买人心了吗。

明歌嗖的起身,顶着晴墨的脸,就是底气十足,只再指挥道:“放桌子上,出去吧。”

赵丹眉头皱的更紧,这么快就串通一气了?她死死盯着明歌,明歌被这一盯也有些发慌,不会神君法术失效了吧?这也太不行了吧…

还是江晨邻打断这诡异气氛:“阿丹,这是我原来贴身丫鬟晴墨,她因变故来此,改了名字,以后叫她明歌。”

赵丹放下膳食,走到江晨邻跟前:“小姐不用同我解释这些,您要心腹都是您的事,不放心是应该的,只望还要记得老爷交代的话,知县夫人名字好听,也不要忘了这身份如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