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她笑他挣扎半晌,到头来还不是要被飞琼与玄青拖进屋里去?干嘛折腾呢?
不容多想,回望被血迹斑驳的地板,史云腴慌忙找来闲置在墙角的药箱,以及一把剪刀跪坐在了谢沉书身前。
剪刀开合的声音,锐利落在耳畔;被引燃的烛火,飘忽上了窗台。史云腴犹豫再三,还是用力扯了扯谢沉书胸口的布料,跟着眯眼望向他的胸膛,于落刀前轻念了声:
“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