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起来,藤枝上的白花随风晃动。一开始。
他亲吻的过程很温柔,又极富耐心,她根本没感觉到疼痛。
所以云袖还是不服气地跟他较着劲,亲亲都要咬他的嘴巴,让他回院子里的秋千上。
她想,他经验还没她丰富呢,凭什么看不起她?中间。
云袖神识和意识全被清冷的白檀香气占据,连整个人都好像被浸透了这种香气,浓郁又热烈。
好不容易争取到缓和的那几分钟里,她绝口不谈挪地方的事,甚至在后悔教他的方法。
每一条教学都实践在她自己这里,她承认自己菜菜的,真的有点不太行了。
后来,直到深夜。
云袖眸子满含水汽,软绵绵抱着自己的尾巴,瑟缩地躲他,无力往角落里爬。
”……”
理论和实践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各种意义上的,不管是时间还是什么。
正往里面躲着,脚踝忽然一抹凉,被青年指骨轻松圈住,往后一拽拽了回去。
他从后欺上来,亲着她的小脸,嗓音含笑,“教给学生的还没实践完呢,作为师父,不应当以身试教负责到底么?”
“谢无妄,我还有一条忘了跟你说了。"她意识到不对,慌忙开口,“要注重健康,不能这样…唔。”“无妨,我是大乘期修士。”
青年说完,掐着她的小脸亲上来,堵住她的话。云袖:”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说注重健康,指的是她?再后来。
水汽弥漫的模糊视线里,那只完美的、白皙漂亮的手按着她的手背,指节从指缝间钻入,手指缓慢同她相扣。完美遵守了她的每一条教学准则。
云袖却咬着唇瓣呜咽不止。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师父啊!?
翌日的翌日。
也就是第三天下午。
终于被勉强放过的云袖,在睡了一觉醒来之后,那种没有羞耻心的状态结束,恢复了正常。
回忆起这几天,她沉默了许久,最后生无可恋地拖过抱枕把自己的头理了进去。
…她都干了些什么!
谢无妄瞧她这幅样子就有些好笑,心也痒痒的,不过她确实有些受不住了。
他暂时按捺下来,指腹摩挲着她的狐狸尾巴,“不若先瞧瞧自己的尾巴?”
云袖听了这话奇怪,软绵绵的胳膊抬起来,挪出来看了一眼,这一下愣住了,她看到了两条狐狸尾巴在晃。谢无妄温声解释:“之前的判断有误,你并非炉鼎体质,反而会吸纳同你合修之人的灵力与元阳,凝练修为,多了一尾便是修为增进的证明。”
云袖刚醒还有点迷迷糊糊,听了这话点头,噢,意思就是她其实是个反向炉鼎,不是谢无妄采补她,而是她采补谢无妄。
她摸了摸尾巴,眨巴下眼睛,“那这样的话,和一个男修合修就多一条尾巴,那和八个男修合修不就是九条尾巴了?”
话音刚落,身边的气息一下不对了起来。
青年本来轻轻摩挲着她尾巴的手忽的用力收紧了些。云袖说完脑子也回过来了,“不是,我没那个意思!”“看来是学生做的不够好,让师父不太满意。"青年轻笑了一声,语气明明很轻,听起来却格外危险。“所以,还得需师父多多教导才是。”
狐狸尾巴尖颤抖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