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得很。懋爷爷才不管盛世庭是怎么想的,起身让开位置,吩咐林安然:“你给她上药。”
盛世庭怀疑懋爷爷居心不良,怀疑的看着林安然:“她会吗?”
林安然露出森森白牙:“你猜!”
盛世庭倒抽一口冷气,这林安然不怀好意,他看向懋爷爷:“你来。”
懋爷爷将纱布放到一边,慢吞吞的把消毒药水拧上:“放心,死不了。”
林安然也笑:“放心吧,杀人是要偿命的,我可不会为了个垃圾沾染上人命。”
林安然说着打开坛子,用一根竹片挖出一点药膏,看向盛世庭:“你到底要不要给她上药?”
盛世庭狠狠的瞪了林安然一眼,林安然挑眉:“你瞪我?”
她手抖起来,那竹签都颤颤魏巍:“我一生气这手就抖,等会儿上药的时候要是戳到伤口,可别怪我!”白薇薇瑟缩了下:“世庭哥。”
盛世庭看了一眼怀里的白薇薇,憋屈:“对不起。”林安然侧耳:“你说什么?大声点。”
盛世庭咬牙:“对不起。行了吧?”
林安然啧啧两声:“道歉都这么没有诚意。”盛世庭气得肺都要炸了:“林安然,你够了!”林安然一眼横过去:“你叫什么叫?就你嗓子大是吧,信不信我一把药把你给毒哑了?”
盛世庭气得浑身发抖,白薇薇握住他的手:“世庭哥,就当做是为了我。”
盛世庭这才扭过头去不再看林安然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林安然啧啧两声,没有再为难他们,将药膏给白薇薇抹上,而后又包上两圈绷带。
“回去好好养着,不要碰水也不要再磕到,两天后再来换药。“林安然将药膏坛子重新封好放回去,站在懋爷爷看着懋爷爷嘱咐道:“今晚可能会发烧,家属多注意着点,一旦烧起来就给吃一粒退烧药。”
懋爷爷让林安然给包一颗退烧药,再算钱:"承惠8毛钱。”
盛世庭皱眉:“怎么这么贵?”
“8毛钱你就喊贵?"林安然冷笑:“给你消毒用的消毒水不用钱的啊?药膏不用钱的啊,绷带不用钱的啊?退烧药不用钱?盛公子,你家不是干部家庭吗?8毛钱都要喊贵,会让我怀疑到底是你家破产了还是为你老婆花8毛钱都舍不得?”
盛世庭脸上阵青阵红:“你家才破产。”
林安然冷哼:“那你喊个屁!”
盛世庭憋屈,“再来一瓶红药水。”
林安然想也不想就回绝:“没有。”
盛世庭怒:“怎么可能会没有?你故意不卖给我的吧?”
林安然白他一眼:“整个卫生室也就一瓶红药水,给了你其他人都不要用了?就你脸大?”
盛世庭:“…那你现在给我用一下。”
林安然上下打量,看到他脸上的擦伤:“哦,原来是脸受伤了。怕破相了吃不了软饭啊?”
盛世庭气死:“林安然!”
林安然将刚拿出来的红药水收回去:“你不想用了?那行吧。”
盛世庭伸手要去抢:“谁说我不想要了?”林安然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伤哪儿了?”卫生室就这么一瓶红药水,她不可能交给盛世庭任由他取用,以盛世庭的尿性她丝毫不怀疑他会把整瓶红药水都浪费掉,即使后面能收他的钱,也不足以赔付红药水的损失。
要知道这年头在乡下很多药都是稀缺的。
懋爷爷是制作了药膏,但一般擦伤肯定是用红药水最好。
盛世庭扶着白薇薇回到知青院,被张翡翠撞了个正着,知道他们路上摔破了头,张翡翠得意的大笑:“哈哈哈,苍天有眼啊!”
盛世庭和白薇薇憋屈死,却只能躲进房间里。几个小时后,封停指挥刘学军和林安邦扒了窑,将里面的竹碗和竹杯子给取了出来。
经过高温碳化的竹碗和竹杯变得更加坚硬,也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变成了红棕色,纹理分明,看上去也很漂亮。等温度降下去之后再用清水将表面的碳灰清洗干净,竹碗和水杯的颜色显得更加有润泽,漂亮得叫人爱不释手。徐娅楠把玩着一个杯子:“之前没有高温碳化的时候我已经觉得这杯子比想象中的漂亮,没想到高温碳化之后更加漂亮了。我都恨不得把它据为己有了。”林安然笑眯眯的问:“如果让你花钱,你愿意给自己买一个吗?”
徐娅楠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我现在就想买。安然,你卖一个给我吧。”
林安然笑道:“说什么傻话呢?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哪里还用得着你们花钱买?正好今天做的杯子不少,一人一个。”
郭香香欢喜不已,手里紧紧抓着一个杯子:“谢谢安然姐姐。”
刘学军根本就不用想,他自己亲手制作的杯子他肯定要拿一个的。
不过他想把所有自己制作的杯子都带走,那就不能了。最后二十个杯子和竹碗,除刘学军三人各自分了一个杯子,剩下林家人一人一个杯子,另外林国礼和林国婷一人一个竹碗,还多出来一个竹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