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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和霸总闪婚后 出气(修)

哪知道才抬起手,脚下忽然一绊,这才一头栽石栅栏上了。

黄美芬是真恨付家。

恨付思沅在酒会里高高在上,不给她二女儿面子,这才放着付鸣则看不上,一门心思想着撮合二女儿和付北岳,付思沅不是瞧不起人么,那就让她喊老二叫小婶!

老男人谁不贪恋娇嫩的小姑娘,她大女儿能爬上叶立云的床,也是占了年纪轻的便宜。

黄美芬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付北岳居然闪婚了,还娶了快四十岁的千槿!这简直是把她还有她家老二的面子往泥里踩。

自从知道了付家要背上几十亿的债务,黄美芬就心心念念地想来付家人面前嘲笑,今早正好偷戴千万首饰出门,又恰好碰上了付思沅和千槿的闺女,大好的机会!

黄美芬怎么也想不到能被戏弄得这么狼狈,首饰摔了,牙齿断了,连手腕也骨折了。

“我压根就没踹你!”黄美芬仗着伤势比千柚重,恶狠狠道,“我要告你们!还要上网曝光你们!我这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千柚继续拉裤腿,“我这也有!”

“柚柚,退后,别让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付北岳走上前,挡住千柚,目光沉沉地锁在黄美芬的身上,“你以为你踹我女儿这事,我能轻拿轻放?”

黄美芬愕然地瞪大眼睛,“你们付家一个个没皮没脸!”

完全不对等的伤势,这家人哪来的脸和她讨公道?!

“够了!”

一声呵斥从远处传来。

千柚循声看过去,视线里,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急慌慌地跑过来,颠得衬衫下微凸的肚子一晃一晃。

“你大早上出来发什么疯?!”叶立云一把扯过黄美芬,好巧不巧地扯到黄美芬骨折的手腕上,又是一道吃痛叫锐的喊叫。

叶立云注意到黄美芬糊血的脸和剩两个半颗的门牙,恶心地松了手,飞快看了眼不远处喜怒不变的付北岳,心里真是恨不能将黄美芬一脚踢进湖里了事。

是,付家的货物是会出问题,也是有很大可能背上几十亿的负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至少在付家还没彻底跌入深渊前,他不想和付家为敌。

这个老太太真该早早送走,一天天净在园区里坏叶家和他的名声!

叶立云压低声音威胁道:“你给我闭嘴,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和你闺女全扔出门!”

这句话让黄美芬脸色又惨白了一个度,加上疼出来的冷汗,简直像失足落水的水鬼又爬了出来。

叶立云让黄美芬消停了,又赔着笑走上来,“老付,这事——”

“我女儿刚受了伤,不宜在外耽搁太久。”付北岳根本没给叶立云半分面子,不留情面道,“具体怎么解决,我都要听我女儿的意见,稍后,我会让律师登门。”

说完,付北岳无视了叶立云难看僵硬的脸色,偏头看向千柚,“先回家?”

千柚:“好!”

付鸣野才抬脚,忽然听身后的付鸣则淡声道:“鸣野,扶着柚柚,柚柚的脚踝有伤。”

这话让叶立天和黄美芬的脸都扭曲了。

付鸣野本能地伸手扶住千柚,同时瞪了眼黄美芬,放狠话道,“你给我等着,肯定不能让你好过!“

千柚一手搭着付北岳的胳膊,一手被付鸣野扶着,慢吞吞地往家里走。

“你脚踝怎么样啊?用不用拍片子?”

“没事。”千柚忍着隐隐约约的痛意,“她又没真踹上。”

说起黄美芬,付思沅呸了一嘴,“什么玩意儿,真是给她脸了,刚刚那棍子怎么就没砸她脑袋上!”

“你砸她脑袋上,等着柚柚去拘留所看你?”付鸣野可算找到机会将这话说给别人听了,“我抡棍子是看准了地方抡的,能疼死她还打不死。”

付思沅面露诧异,“你说真的?”

付鸣野握着棍子往她身上一怼,没用力,“下次抡这,一抡一个准。”

等棍子尖端从身上挪开了,付思沅还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付鸣野,这个弟弟在她记忆里冲动又莽撞,做事全然不顾后果,竟然有天打人还知道打哪最严重?

不过转瞬,付思沅就没忍住开嘲:“当时那场景,你还有心思想哪个地方打不死,看来也没多生气。”

“付思沅!”付鸣野一碰上付思沅果然就冷静不了,正要大吼怼回去,千柚就举起手,“我作证,三哥健身室里的沙袋画了人体穴位,这两天晚上学习到一半,他就去打沙袋放松。”

“就打那一个地方,固定沙袋打,还有活动沙袋打。”千柚说,“三哥说打久了以后不动脑,也能养成肌肉记忆。”

付鸣野听到千柚在付思沅面前帮他说话,顿觉胜了一局,脸色也由阴转晴,斜着眼瞅付思沅。

付思沅瞥见他显摆的眼神,一脸无语地抱紧胳膊搓了搓。

也是这时,才从几声爸爸里回味出来的付北岳沉声道:“鸣野这次长脑子了,倒是思沅太过冲动。”

付思沅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