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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可能有病 妖星异变

江见寒:......嗯

天星宫主:“我对江长老实在印象深刻。

江见寒:“是.....

他也对天星宫主的衣服印象深刻。

“王宗主方才传讯,说你要来天星宫寻我解惑。”天星宫主摆出一副对这等事极为熟练的神情来,问,“那....长老可是遇到什么困扰了?”江见寒:"...."

事到如今,再不同对方说话,好像就有些不礼貌了。

可江见寒依旧没有想起此人的名姓,他不安看了看坐在天星宫主身边的兰师兄,希望兰师兄能够给他些许暗示,可兰停雪正黯然神伤,怎么也不肯同与江见寒对上目光,江见寒只好硬着头皮抹去天星宫主的姓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天星宫主:“愿闻其详。”

江见寒又瞥了一眼兰停雪。

兰停雪总算微微抬起眼眸,好像颇为受伤而无言地回望他,那眸中虽似带着些许怨怼,却好像也不打算责怪他,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微微动唇,似乎要提醒江见寒这天星宫主的具体名姓。江见寒却在想另一件事。

他来寻天星宫主,本是因为秦正野同他说了那一番话,令他心中有了疑惑,想要寻个懂行的人为他解惑。可他自己是不相信什么预兆之事的,若真要出口询问,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傻气,他并不想在他人面前提及此事,哪怕是兰师兄也绝不不例外。天星宫主见他许久不言,不由再问:“江长老?”

江见寒:......

江见寒心虚瞥了一眼兰停雪。

兰停雪正不出声蠕动双唇,竭力告知江见寒天星宫主的名字。

“师...兰停雪十分努力,“他叫一一

江见寒不忍收回目光。

“言主。”江见寒说道,....事,私下谈。””

短短一日之内,江见寒已给兰停雪带来了数次重击。

他满面震惊,可还是沉默起了身,带着对江见寒的万般哀怨与悲愤从此处离开。

江见寒有些愧疚,想着待会儿从此处出去时再同兰师兄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面迫不及待看向天星宫主,清一清嗓子,略去此人的姓氏,直接唤道:“宫主。”他其实并不能从兰停雪的举动中领悟天星宫主的名姓,可此事并不紧要,反正今日之后,他大概就不会再怎么与天星宫主相见了,他不纠结此事,巴不得立即直入正题。“只是有些疑惑。”江见寒微微盛眉,有些犹豫,问,“这世....真有人能经由梦境而窥见未来吗?”天星宫主一怔,像是没想到江见寒想要问的,竟然会是这么个问题。

他微微蹙眉,思忖片刻措辞,而后缓缓说道:“梦境之中,或许有些预兆,可并非是未来全貌。

江见寒:“只是预兆,而不是未来?”

天星宫主苦笑一声,道:“江长老,未来之事,可不是做做梦便可以预测的。”

江见寒蹙眉:“何意

“哪怕以一切掐算、星象、占卜等等手段,恐怕也难以窥得未来全貌。”天星宫主叹了口气,道,“哪怕是这天下再厉害的神算,窥测未来之事,也不过如是管中窥豹。他话语一顿,不由再盛眉看江见寒几眼,忍不住道:“江长老看起来可不像是会相信这种事的人。这世上多得是想要同他求问未来命数之人,

他早已见得多了,自然也习得了一

一套相面的法子。他从见江见寒第一面起,便知江见寒绝不是会相信命数之人,这样的

忽而来

问此事,他自

然只能想,江见寒应当是遇到

江见寒果真怔了怔,迟疑道:“......."

天星宫主不免一笑:“是江长老身边之人提起的?”

江见寒:....."

大抵是看江见寒微微蹙眉,像是并不想提及此事缘由,天星

见寒觉得不快,他同江见寒笑了笑,最后补上一句:“世间既然并无梦境预知,那此人对江长老提起此事,想必有他自己的目的。”江见寒:....."

江见寒想不明白。

秦正野数次暗示他要多加小心,不愿意他过多参与调查灵脉之事,那所谓的梦境,也只是警醒他要多加注意,他很难想象秦正野会对他有恶意,若要说目的,那秦正野的目的....许只是希望他能够平安。天星宫主说世间并无能够完全预知未来的梦境,梦中之事至多是有些预兆,可秦正野再三提及此事,还对此事极为认真,像是已得到了什么确切的结果,若是如此一想.....江见寒总觉得,秦正野在此事上,也许还对他有所隐瞒。

他并不能责怪秦正野的隐瞒,若要他同他人说自己经由某事知晓了未来,只怕难有人不把他当成是疯子此事之上,江见赛已没什么想要继续问的了,他拜访天星宫的目的已经达到,正想着应当如何告辞离开,那天星宫宫主却有些游移不定,小心翼翼瞥他几眼,又清了清嗓子,试探问道:“江长老近来.....有空闲??

江见寒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