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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可能有病 摸摸龙角

事,我不会瞒你。”

秦正野还是没有说话。

江见寒再局促不安轻咳一声:“你好奇天衍阵所见究竟为何,我也可以告诉——”

秦正野忽而快步上前,打断了江见寒后头的话语,一把搂住了正坐在秋千上的江见寒。

这动作打乱了江见寒在外思忖了许久解释的话语,令江见寒僵着微微睁大了一些眼睛,不知所措看向他,可他们这姿势,秦正野还是站着的,他除了能看见秦正野的衣物,能嗅着秦正野身上极为浅淡的丹房里才有的那种略微带些暖意的气息,便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

江见寒久而沉寂的心不知所措地跳动,他斟酌了许久而不安的话语,全都被秦正野这近乎突兀的动作堵了回去。

他原本将手放在酥糖身上,紧张无措时,一直在轻轻揉着酥糖的脑袋,秦正野忽而搂住他,江见寒也惊慌失措松了手,全然不知自己应该的将手往哪儿去放,如此呆怔了许久,只有他难得露出的龙尾在不安甩动。

秦正野微微弯腰俯身,倒还维持着这动作,半跪在江见寒身前,将自己的身体放得低了许多,江见寒这才恍惚回过了神,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秦正野肩上。

江见寒极为别扭地清了清嗓子,问:“你……你为何要……”

秦正野:“师尊……”

秦正野的声音发闷,好像还微微有些发颤,令江见寒不由将后头的话语都咽了回去。

他说不出半句话语,只能维持着这姿势,让秦正野这么抱着他。

他并不觉如何反感,只是心砰砰跳着,像是隐隐透露着不安,被挤在两人之间的酥糖终于挣扎着探出脑袋,竭力往外钻,拼了命避免再被两人挤在中间的命运,江见寒这才猛地回了神,局促先开了腔,道:“酥糖……酥糖倒是不怕我。”

秦正野:“……”

秦正野只是将自己搂着江见寒的手,收得更紧了一些。

“它既对灵力敏感,见着我这幅模样,本来也该害怕。”江见寒只能尴尬寻着话题,道,“可现今看来——”

秦正野闷着声音道:“没什么好怕的。”

他终于松开了手,微微抬起眼眸,同江见寒对上了目光。

“师尊。”秦正野的声音依旧微微发着抖,语调也极轻,“我可以……”

江见寒一怔:“什么?”

秦正野清了清嗓子。

“师尊。”秦正野鼓足了勇气,“我可以……摸摸您的龙角吗?”

-

江见寒看着秦正野面上神色,脑中第一反应,竟是去想龙角之物,的确稀奇,秦正野没见过,想要摸一摸,当然也很正常。

他全然不做他想,毫不犹豫便点了头,大约是心中紧张,嘴上不由便多了说了了几句话,道:“既然没见过,当然可以好好看一看。”

秦正野没有解释。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江见寒的断角,可他的连指尖都在发颤,用的力道极为轻微,像是怕弄疼了江见寒一般,指尖不过刚才触到断角,还未仔细摸上一摸,秦正野却已立即收回了手来。

江见寒琢磨不透秦正野的动作,他只是疑惑看着秦正野,问:“怎么了?”

秦正野垂着眼眸,按住自己仍在轻微发颤的手,用极轻微的声音,低声说:“您也许会……会疼……”

江见寒:“……”

江见寒有些发怔。

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好像他总是死寂一片的心,被秦正野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好像有种无法克制的温柔的暖意,从他的心里一点点蔓延出来,直到笑意微微在他唇边漾起,无论他用何种办法,告诉自己应当如何维持师尊高高在上的颜面,却都无法将自己的笑意压下去。

“不会疼的。”江见寒自己也抑不住语调轻柔,道,“龙角之上,并无血肉,哪怕在断角时,也并不觉得疼。”

秦正野:“……”

哪怕江见寒已如此说了,秦正野却还是抑不住心中止不住的疼痛。

他是记得那个术法的内容的。

这术法并非是单纯要斩断江见寒的龙角,在断去龙角之前,还有做许多事,就算断角不会疼痛,可其余步骤……他已亲眼看到了。

在天衍阵中,江见寒被穿透龙尾,钉死在阵法中心,他记得那几乎无处不在的血迹,看得见现在江见寒龙尾上斑驳的鳞片,他本就天生擅长感知情绪,到了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狠狠攥紧,完全不知自己应该用何等话语,用什么样的模样,来安慰江见寒。

一贯无法感知他人情绪的江见寒,却好像头一回从其他人的神色与目光之中,看出了这个人心中的想法。

江见寒好像明白了秦正野这般神色的缘由,他压低声音,轻轻将自己的手覆在秦正野仍在微颤着的手背上,依旧弯着唇角,低声与秦正野说:“你放心。”

秦正野抬起眼眸,对上了江见寒的目光。

“不会疼的。”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