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想等。
“现在不行吗?"拓跋骁还是不甘心,脸埋在她柔嫩的侧颈,说话时带出的气息完全落在她肌肤上。姜从烟摇头,眼圈儿里水光闪动,“就一两天,您再等一下吧。”
拓跋骁实在为难,双臂撑在她身侧,俊脸悬在她上空,五月的天还算不上炎热,又是在北方,可他额头上却布满豆大的汗珠,额角的青筋更是蜿蜒狰狞,脖子绷到了极致血管鼓起,满脸赤红,这副模样实在有些令人害怕。然而比起模样,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神,凤眸里的碧色浓郁到了极致,几乎混沌得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察觉到其中酝酿的风暴。
就一两天,一两天……
拓跋骁不断说服自己,两个多月都忍过来了,不差这一两天,他更想要她心甘情愿地属于自己。这般在心里对自己说了许多遍,终于起身,把视线移向别处。
这一瞥,却又瞧见了她莹白可爱的玉足。
她走路走得少,脚心心的肉也嫩得很,要是踩到自己身上,肯定也软得不像话……
姜从珐想着好不容易再次躲过一劫,却又见男人的视线直直落在某处,她顺势看过去。
………”变态!
她赶紧押开衣摆想遮住自己的脚,却又十分突然地再次落入男人怀里。
他将脸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手却握住了她的足。“让我抱一会儿。“他声音喑哑。
他愿意再忍一忍,她暂时安全了,姜从烟便不好再抗拒他,只能任由自己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里,跟他紧紧相贴。
但他身上本就肌肉发达,现在又紧绷得不像话,她像靠在了石头上,被珞得很不舒服,姜从烟只能咬唇让自己忍着,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她以为就这么抱着,等男人平复下来就行了,可他却一直不松手,她的视线落到侧面的青铜花枝灯台,上面的蜡烛都烧了一大半了。
就在姜从珮两眼失神地盯着烛光熬时间时,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脚被扯了一下,曲了回来。
她还没懂男人又在弄什么,便发现他抓着自己的脚按了下去,然后她的脚心就踩到了一个奇怪的触感。她连忙低头看去一一
啊啊啊,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