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攻击她,这次还把她从雪地里叼了回来。不见了?
薛凌突然想到什么,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随即微微一怔,她脸上的伤口道伤口一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当时被那只C级感染者的爪子划破了脸,很深的-那种皮肉被撕开的痛感还很清晰。
她低下头,黑色冲锋衣上还有深色的血迹,并不是她的幻觉。薛凌仔细摸了摸自己的右脸,甚至还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都没有伤口,甚至连
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手机来照了照。
她的下巴上也都还有干掉的血迹,可是脸上的确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后脑勺却是完好无损的。
就像她坠楼的那晚,明明她都听到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了,可是醒来后,难道她的身体有超强的自我修复能力?
为了验证这一点,薛凌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在自己的手臂轻轻划了一刀,接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臂上被划出来的新鲜刀口,血很快就渗出来,顺着她的手腕滴滴答答往下滴。
里面的大黑狗突然嗅到了新鲜的血腥味,从脸盆里抬起头来。薛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伤口
雪白的手臂上那道细小的刀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突然,她心跳开始加速,眼看着她
伤口流出来的血还在顺着手腕往下滴。
滴答。
最后一滴血从手腕的腕骨滑落,坠入到雪中。
她刚刚划出来的伤口彻底消失了。
是真的。
她的身体好像拥有快速自愈的能力。
天的时间,它被打断的脖子都能再生。
这让她想到了那个婴儿感染者,它一样拥有变态般的自愈能力,只不过半她的能力当然不是从它那里“继承”来的。
是从七楼坠楼那一晚就有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跟那个婴儿一样,只要不是头被打到稀巴烂,就都不会死?
大黑狗从身后拱了她一下,把她从杂物间里推了出去,紧接着硕大的头颅凑过来,嗅了嗅,似乎想搞清楚哪里来的血腥味,但是只看到她手腕上那一点点血,就又转身回去吃狗粮了。
被外面刺骨的冷风一吹,薛凌冷静了下来,刚才失速的心跳也瞬间平复下来。
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杀掉了那只C级感染者跟A级的大头婴儿感染者。但是她没来得及挖它们的脑子,没有收集“绿石头”。薛凌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只能求助它了。
她一转头,大黑狗已经把脸盆里的狗粮吃光了,正在舔地上掉的狗粮。真是一只不浪费粮食的好狗。
薛凌虽然着急,但还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桶4L的矿泉水往空了的脸盆里倒。大黑狗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喝水。
它大概很久没有喝水了,喝的很急。
它几乎喝光了一整盆水,只留下一点点底,可见是真的很久没有喝水了。的地方吗?
薛凌耐心地等它把水喝完了,才开口问:“你能带我回昨天晚上你发现我听到她的话,大黑狗从小屋里走了出来,一人一狗之间已经建立了精神链接,所以即便大黑狗听不懂她的话,却能够明白她的意思。薛凌后退,走出屋檐给它腾位置,却突然一脚踩空--下一秒,她的身体没有下坠,反而整个人都腾空了。放到了旁边。
大黑狗从后面叼住了她的冲锋衣,连带着把她整个人都叼了起来,一扭头仿佛像是小鸡被拎起来又放下的薛凌:“
腿那么深了。
它低头走出屋檐,地上的雪瞬间没过它的脚掌,积雪竟然已经到了人的大一颗毛茸茸的狗头伸到她的面前来。
薛凌刚准备下去,大黑狗却转过头来看她一眼,随即微微转身,把硕大的薛凌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
它让她踩着它的脑袋上它的背。
上,离地两米高,视野都变宽了,空气也更冷冽。薛凌愣了愣,接着先是礼貌地摸了摸它的头,然后才踩上去坐到了它的背坐好了,才往前走去。
她的重量对变异狗来说显然不值一提,它甚至还转头看了她一眼,确认她薛凌微微俯身,双手抓着它后颈上粗长的毛发,随着它走动,身体也跟着晃动。
凛冽的寒风卷着碎雪,吹在她苍白的面颊上,又吹起她的如墨般乌黑的短发。
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自由跟快活。她将身子俯的更低,几乎贴在了狗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它的脖颈侧面,示意它可以快一点。
加快了脚步,从踱步到小跑,在听到后背传来的笑声时,又加快了速度。原本担心把她甩下来只敢慢慢走的大黑狗接收到她动作的信号,开始逐渐它驮着薛凌在没有被破坏过的雪地上狂奔,像一道巨大的黑色闪电飞掠而过。
薛凌双腿紧紧夹在大黑狗的腹部,人也紧紧贴在它的背上,双手抓住它脖子两边粗长的毛发,头发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