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但那天你们三人在山上露营,半夜你和吴松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在互诉衷肠吧。”
桑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互诉衷肠?不是在说处子男之身的事吗?”
柳如画一脸单纯:“不知道啊。”
单卢:“……你细品。”
吴松面色铁青,他倔强着反驳:“没有!”
安岳指着他的膝盖:“你敢把裤腿卷起来让大家看吗?”
对方抿着唇久久不说话。
族长含恨地抽了刘天明一个大耳刮:“你把我们刘氏一族害惨了!”
桑桑不明白这其中猫腻:“安岳,什么意思啊这是?”
安岳平静道:“那封住女财的封棺钉,必须是在又阳又阴的环境里待过才能镇住女财,但刘天明早已破了精元,经过他身体的钢钉,不仅不能镇住女财,反而会让女财瞬间成绝。”
话音刚落,那钉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的吴玲尸体就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不好!”族长惊惧道,“女财要尸变了!”
安岳赶忙招呼柳如画几人向后退去,她悄悄凑到桑桑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桑桑惊讶看她。安岳嗯了声,桑桑重重点头,化身为一只小巧的豹猫快速往村里奔去。
接下来,是冤魂吴玲的复仇时刻。
拔钉而起的吴玲早已不见人的模样,此刻的她面呈青紫,眼似白珠,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如出一辙的青。她双手指甲坚硬如钢,一脚踩在棺材沿上直直飞向刘天明和吴松方向。
刘天明惊恐地拉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吴松挡在了自己面前。
噗呲。
吴玲的指甲穿过吴松的胸膛,他低头呆呆地看着胸膛溢出的鲜血,艰难地叫了一声:“天……明……”
噗通一声,失去活力的尸体就这样直挺挺跪在了吴玲的面前,他的身体在转瞬间变绿,僵硬,然后迅速干枯,就好似被人抽干了一样,只剩一层皮包裹住骨架。
刘天明吓得已经走不动道了,他颤抖着身体对着吴玲不断道:“都是他先勾引的我!吴玲,我对不起你,是他勾引的我,我才和他好的,都是他的错!对不起,吴玲,对不起。”
吴玲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她一伸手,刘天明就连滚带爬的往族长方向奔去。
“族长!族长救我!!”
族长自己都自身难保,他一个箭步冲向祠堂,手速极快地啪一声关上大门,任由外面的刘天明再怎么哭喊也不打开。
“族长!你要救我啊!我可是为我们刘氏家族做了贡献的!你不能不管我!”
眼看吴玲越来越近,刘天明再也坚持不住,他紧闭双眼,一夕之间脸上身上竟也出现了吴玲身上的那种青紫,随着尸变越多,他的指甲就越长。
刘天明怕到极致,开始绝地反击起来,他睁着那双灰白的双眼盯着吴玲:“是你逼我的!”说罢上前就和吴玲缠斗在一起。
面对成绝的吴玲,变成僵尸的刘天明显然不是对方对手,他不出十来分钟就拜倒在吴玲手下。
随着吴玲一手黑虎掏心,刘天明的生命也被定格在这一刻。
直到死,他还在说着爱吴玲的谎言,可吴玲,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傻傻相信他的小女孩了。
安岳看着眼前的景象低声呢喃:“爱情无关性别,它本没有错。但你要是打着它的幌子欺骗一个无辜的女人来实现你的肮脏目的,那你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柳如画围观完一场女人的复仇,不禁有种酣畅淋漓的畅快感,她兴致勃勃地看向安岳:“我们是不是要通关了。”
安岳看了眼村里的方向,皱眉:“吴玲接下来的目标,可能是我们。”
“啊?!”柳如画不可置信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安岳抬眼:“如果不是我们,她说不定会一直做着刘天明深爱着她的美梦,而现在,我们把她的美梦打破了。”
柳如画感觉吴玲简直不可理喻:“恋爱脑太可怕了。”
还不等安岳回答,吴玲就举着她那双长指甲冲了过来,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围着祠堂小一百人的青壮年。
柳如画傻眼了:“这要怎么打?”
安岳手握成拳摆出姿势道:“坚持到桑桑回来。”
柳如画:“桑桑又去哪了?”
嘭!
一个青壮年轮着膀子就向柳如画奔来,被她身旁的志刚一拳打飞。
柳如画立时回神,在逃跑和战斗中选择了后者。
因为,她想试着相信别人。
单卢也是手持长剑沉默着一人冲向武力值最强的吴玲。
安岳打斗的间隙看了单卢一眼,她又回望着柳如画两人,扬声道:“把他们皮肤划破就撤!”
柳如画脑子活泛起来,难道这些人也都是纸人?
正当他们几人被围困在最中央时,幻化成豹猫的桑桑终于从刘天明家里赶了回来。他一个躬身就变成了人形,他手拿火柴迅速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