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希然一转身发现说话的是哥哥凤星霖。
“好妹妹呀,怎么如此慌张?”凤星霖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了?那么害怕?哥哥不会吃了你的,太久没好好说话了,陪哥哥说句话吧。”看着凤希然后退,有些好玩,他就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是妹妹冒犯了,不该打扰哥哥,妹妹先走了。”凤希然装作镇定的说道
凤星霖闻言轻蔑地笑了,说道:“你在外头做了什么事,别当哥哥不知道,如果现在哥哥告诉母亲大人,你会完蛋的。嘻嘻哈哈……”凤星霖一手掩口,不住地发出笑声。
凤希然忍住脾气说道:“那哥哥尽管说,这家主继承人就定是哥哥的囊中之物了。”
“哦?你不要?”
“当然,我只想自由,闯荡江湖。”
“这可由不得你。”
“我自有办法。”
凤希然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凤星霖望着妹妹的背影,欣慰一笑:“真不错。”随后叹了口气,便回房里。
……
凤初序向季棠说了这数十年凤家在江南所行之事,有收敛百姓钱财(很久以前),垄断江南商业,打压行商的小商人,私养死士,私造兵器,视人性命为草芥等等。
季棠听得头疼都快犯了。
“但这些没证据。”季棠百无聊赖的说道
凤初序轻笑道:“这我当然知道,很快就会有报应,不急。”
季棠不语。
凤初序沉思许久开口道“神医,能否……给我一点灵力?”
“为何?”
“我想……在我被关在这寂寞的日子里,能见一见我的爱妻……”凤初序眼含热泪说着。
“好。”
话毕,季棠灵力运转,手腕一翻,灵力从指尖缓缓出来,那淡金色的光芒便围绕在凤初序的身上,一点一点渗进他手掌里。
两人相视一笑。
……
季棠从临风院出来,经过正堂,凤清然询问季棠自己的爹如何了。
“他并无大碍,无需治疗。”季棠不是很想搭理凤清然。
“不可能的,他……”凤清然未说完,被季棠不耐烦的打断:“就因为思想不同,就被关在哪数十年,你们凤家真让本神医大开眼界啊。”
季棠说完便离开了,凤清然冷静不让自己暴走,她想到一个好注意。
……
天色暗了下来,纪墨衿坐在屋顶上喝着茶,季棠瞧见也上屋顶陪着纪墨衿。
“今日商铺的事没做好吗?怎么感觉心事重重。”季棠品着茶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家人了,还有想我除了不做剌客可不可以过上平淡生活。”
“可以的,只要放下过去,就不是问题。”季棠躺着看星星,想到今日还没去找沈安,于是和纪墨衿去找沈安。
……
“我从凤府回来,这个家族怎么说呢……就是江南的劫。明日必有局等着我们。”季棠坐在椅子说道
“没事,咱们见招拆招。”沈安喝着汤药说道“但我感觉我伤快好了。”
黎明的曙光缓缓揭去夜幕的薄纱,空气中弥漫着早晨的气息。凤家的下人们不知在抬些什么,似乎有些重,往码头处的商铺区走去……
有一位刚醒的大爷看到商铺前有摆放许多一致的物品,全部都用布盖着。大爷好奇,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拉开布条,大爷却看到一具尸体,大爷被吓得跌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等回过神,才知道呼救。
“来……人啊!死人啊!死人啊!”
等沈安他们赶过来时,官府的人已经在哪验尸和询问已经被吓破胆的大爷。
那位吓破胆的大爷看到沈安一行人,便痛骂他们来了江南,这码头处就没好日子过。
沈安他们心想这不是你们那所谓的大善家族凤家干的吗?只是沈安没想到凤家为了对付他们都做到这样的手段了。
江南官府的人毕恭毕尽地向沈安一行人行礼,虽然沈安的商铺前死了人,毕竟还没证据指证是沈安做的,而且又是礼部尚书的长子,是京都的人,不敢逮捕呀。
“大人,这期间我们会好好配合官府调查的。”沈安向官府大人说道
官府大人赔笑着说道:“那谢谢小沈公子了。”
“沈安,接下来该怎么办?”季棠不耐烦的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沈安说着,天空下起了场大雨……
……
午后,大雨渐歇,纪墨衿走在江南长街,瞧见了熟悉的背影往书斋走去,她也跟了过去。
一进书斋迎面撞上了人,纪墨衿赶紧道歉。
“墨衿?”
纪墨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连忙抬起头发现是纪冥。纪冥凝望着她,眸中情绪翻涌,纵有千言万语,也只是泪眼盈盈。过了一会,纪冥他轻抚着墨衿的头,就像小时候两人被罚时,纪冥安慰着墨衿一样。纪墨衿含泪望向纪冥,她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