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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遇见,他好狼狈呀 那位故人是谁?

纪墨衿?墨衿姐姐?凤希然自个没想到这后人竟是墨衿姐姐的师傅。不知道墨衿姐姐现在过得好吗……但这师傅一度想用姐姐完成那所谓的伟业,就有些生气。

“你竟然一度想利用自己……徒弟来完成这事,你不……配为人师傅!”凤希然恶狠狠地盯着云宁。

“能被我驱使是她的福气,虽然这么对她有些愧疚,但现在找到了和她体质相同的人,就不会驱使她了。”云宁有点人性但并不多。

“我那个徒儿应该感谢你,因为你帮她逃过。”云宁轻拍凤希然的肩膀便离开了。

而凤希然独自承受这傀儡术渗进身体后劲的痛苦,凤希然痛得呻吟,躲在暗处的凤星霖看着这一切,面色悲哀,小声说着:

“对不起,妹妹。”

晨风吹过,沈安在言王府里的小亭等侍着李泽言交接关于国库的事。

“迟来了,让沈兄弟久等。”李泽言笑哈哈地走进小亭。

“无防。”沈安微笑着说道。

李泽言一坐下,泽言的侍卫景华便拿出关于国库的卷轴,沈安拿起其中一份翻开看,而李泽言悠闲地喝着茶。

沈安翻开卷轴,看了许久,眉头越来越皱,他想不明白堂堂一个亲王竟能让国库欠下十千万两银子的外债。

这可是十千万两,要怎么还呐!就算再活个五百年未必还得清。

坐在沈安对面的李泽言早已料到沈安会有这表情,还很无所谓地笑,反正交给沈安自己就不是国库的掌权人,想怎么耍就怎么耍啰!

“殿下,就算你不是管理国库的能人,但也不应该欠下十千万两的外债吧。”沈安忍着脾气说道。

“沈安,其实呀……”李泽言走到沈安身旁在他耳旁说:“不是欠十千万两,只是欠了三百万两银子的外债。”

沈安沉默。

“为何?”

“主要是让父皇知道我有多废,本殿下不这么做,父皇不会让我过我所想向往的理想生活。”李泽言落莫地说道。

“那这账怎么平?”沈安虽知言王怎么做有他的道理,但十千万两变成三百万两之间的银子,该怎么补,该怎么平?!

“本王做这事已想好后手,这本就是了,拿走吧当作是你的功劳,去向父皇复命吧。”李泽言让景华拿出另一本账本交给沈安。

沈安赶紧拿来翻阅,果然这言王已经做好这一切。

“但皇帝并不傻,好端端十千万两瞬间成了三百万两,皇上会怀疑。”

“会怀疑是正常,但本王装笨蛋,而你成了帮助国库解决那么大外债的英雄,他不信也得信。”李泽言笑容依旧。

沈安点头明白。

“但想告诉你个事,国库有个难搞的大人物,你猜是谁?”李泽言悠闲地咬着苹果。

“难不成是……宰相?”沈安曾经听闻父亲沈北说过宰相有时会“帮”李泽言管理国库。

“对,宰相会从中在国库弄出许多外债,我是国库掌权人,只能承担这不属于我的外债……”李泽言觉得自己有些委屈狠狠地再咬下一口苹果。

“这么做对他有何好处?”

“建立自己的小金库,顺便在朝堂建立新的团体,让我与李泽恩斗,以便自己可以渔翁得利。”

“李泽恩……”

“宰相在暗中支持李泽恩成为太子。”

悠悠白云随风飘荡,重重云影投落水面,似真似幻。

李泽鑫来到了芙蓉宫探望许久未见的母妃洛嫔。

侍女小果引着李泽鑫进到洛嫔的寝殿,只见洛嫔缩在床上,眼里无神直视前方。

“母妃的病情又加重了?”李泽鑫询问侍女小果。

“回殿下,昨日是奴婢没看好,让娘娘跑出宫外,正巧在出宫路上瞧见坐在马车上的小沈大人。”小果顿了顿,继续说道:

“娘娘瞧见小沈大人,一直说小沈大人好像是曾经的故人,奴婢向小沈大人道歉,赶紧带着娘娘回宫。一路上,娘娘一直念叨着小沈大人像曾经的故人,回来后,就成这样了……”

小果有些伤心地说着,自家娘娘好不容易快病好了,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

李泽鑫安慰着小果,让小果好好休息,母妃他来照顾会。

李泽鑫拿了把椅子坐在洛嫔床前,轻唤着自己的母妃。洛嫔听到儿子的声音,眼里逐渐有神,看向李泽鑫许久。

“母妃,您能告诉儿臣,那位故人是谁好吗?”李泽鑫眼神里带着一丝小心询问的感觉。

李泽鑫想起十五年前,那年自己还十岁,那时母妃不知为何与父皇吵架。吵了好几个月,然后就不吵了,精神不怎么好,天天以泪洗面,父皇来芙蓉宫找母妃道歉,都会被母妃拿东西砸出去。

……后来父皇不怎么找母妃,但每天会给芙蓉宫补药和稀奇物品,到现在都是如此。

曾听宫里的老宫女说过母妃当年进宫时还只是一个小小答应,不过一个月就被皇上宠得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