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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齐聚

培盛:“约一下隆科多,就说我有事找他帮忙。”

苏培盛应是之后,小声提醒:“爷,隆科多大人还惦记着把佟家的姑娘许给您呢。”

结果您自己先定下了四福晋的人选。

“先约吧,地方随他挑。"四阿哥用长指敲了敲桌面,半晌才道。

苏培盛一听就是不想多说的意思,不敢再问,立刻去办了。主子爷看着冷淡,实则是个急脾气。他自己雷厉风行,也不希望底下人办事拖泥带水。

“这么急找我什么事?“隆科多顶着一脑门子官司问,“可是德妃又逼你了?实在不行,就从佟家找,总比乌拉那拉家强不是。”

乌拉那拉家刚入关那会儿还行,后来受到多尔衮的连累,被先帝迁怒,越发不像了。

也不知德妃是怎么想的,上了乌拉那拉家的贼船就下不来了,非逼着四阿哥娶那家的姑娘。

隆科多非常看好四阿哥,可不想让他被德妃给连累了。奈何德妃是四阿哥的生母,而隆科多只是四阿哥的舅舅,还是隔了一层的舅舅,很多时候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他只能给四阿哥提供思路,或者渠道,具体怎样操作,还得看四阿哥自己。

皇上偏心太子,总让四阿哥给太子背黑锅。德妃偏心小儿子,对四阿哥的事根本不上心。他姐姐孝懿仁皇后死得又早,他想关照一下四阿哥,家里人还拖后腿,说四阿哥是皇子,佟家得避嫌。

爹不疼娘不爱,偏偏自己很优秀,他这个舅舅是真看不过眼了。

佟家谁爱避嫌谁避嫌,选嫡福晋这么大的事,他必须得帮帮可怜的外甥。

四阿哥知道隆科多是真心心帮他,谢过才道:“德妃催得紧,我懒得跟她争,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就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吧。”隆科多叹口气:“德妃跟皇上提了,皇上同意了?”四阿哥点头,又摇头:“德妃还没跟皇上提呢,太子先提了。”

太子闹着纳侧妃的事,隆科多早听说了,气得直拍桌子:“皇上好狠的心,又让你给太子背锅。”

太子妃都还没有,皇上怎么可能让太子先纳侧妃。哪怕毓庆宫如今莺莺燕燕不少,却没有一个怀孕的,就很说明问题。在太子妃进门之前,皇上是不会让太子生下庶长子的,更不会让太子纳侧妃。

但太子闹起来,让皇上很是头疼,所以皇上图省事,干脆让四阿哥背下这口黑锅,断了太子的念想。也怪德妃糊涂,上了乌拉那拉家的贼船,就算她还没来得及与皇上正式提起,肯定也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好巧不巧,正赶上太子胡闹,皇上就来了一个顺水推舟。这一推,皇上省心了,太子不闹了,德妃甩掉包袱,乌拉那拉家得偿所愿,受伤的只有四阿哥一人。皇上都点头了,基本尘埃落定,四阿哥这时候找自己还有什么用,隆科多想什么就问了出来。

两人见面的地方是隆科多定的,在京城最有名的茶楼,私密性非常好,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隆科多连"皇上好狠的心"都敢往外秃噜,四阿哥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乌拉那拉家的姑娘有过口头婚约,男方咬着不放,有些麻烦。”

隆科多闻言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德妃疯了吧,怎么给你挑了这么一个福晋,乌拉那拉家到底给了她多少好处!”这里面有误会,但四阿哥不会明说,也不想透露太多细节:“可能德妃并不知道。事已至此,我出面料理不方便,还得劳烦舅舅。”

“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见外甥被人组团欺负成这样,隆科多气不打一出来。

四阿哥把自己的主意说了,隆科多听完诧异:“用得着这么复杂,弄死不就完了?”

但凡换一个人说起这事,他都得被绕进去。四阿哥垂眸苦笑:“我的福晋已然定下,再无转圜,不想把事情闹大。”

也对,是他鲁莽了,隆科多大包大揽:“这事虽然复杂,却并不难办。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四阿哥再次谢过隆科多,这才问:“舅舅为何也满面愁容,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隆科多有能力,心眼却很小。他可以帮自己的忙,但事后必然索取更多的回报。

与其让他日后狮子大开口,倒不如现在就把人情还上。果然四阿哥一提到愁容,隆科多更愁了,也没藏着掖着:“你的亲事不如意,我的亲事又何尝如意,娶了一个木头似的福晋,无趣得紧。”

隆科多比皇上小几岁,家中早已妻妾成群。四阿哥很是不解,还是顺着他说:“舅舅若觉无趣,多纳几房美妾便是,何必自苦?”

隆科多哪里是个愿意自苦的人,他是看上了不该看上的女子,于是腆脸说:“不怕你笑话,我岳父老泰山最近新纳了一房美妾,风骚得紧,勾得我魂不守舍。”

四阿哥下意识蹙眉,见隆科多看过来,嘴上就道:“这事……不好办。”

隆科多也愁,眉头拧得比四阿哥还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脑子最灵,快给我想想办法。”

四阿哥烦死了,都是什么破事。但他麻烦对方的事也很破,不但破,还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