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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负心

,文质彬彬的。

汉人流行榜下捉婿,她是不是可以提前预定一下。冯明知是常妈妈唯一的儿子,而常妈妈是小傻子的乳母,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若舒兰与冯明知议亲,冯家拿不出聘礼,自然要伸手朝小傻子要。

舒兰嫁给冯明知,除了能得到一个举人甚至是进士的丈夫,也许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聘礼,将她之前的损失稍微挽回一此。

这样一想,冯明知就更合适了。

索绰罗氏是个实干派,说干就干,当即绕开冯掌柜和常妈妈,派人与冯明知单独接触。

一番利弊分析完,冯明知很快答应下来,并表示不必长房出面,他自己说与父母知道。

冯明知的识时务,让索绰罗氏更满意了,认为他是个做大事的人。

两家之前龌龊不断,可为了自己的前程,曾经那些龌龊又算得了什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奈何索绰罗氏算对了冯明知,却没想到冯掌柜和常妈妈的反应如此激烈。

两人只有冯明知一个儿子,居然听说之后要跟冯明知闹分家。

下人就是目光短浅。

索绰罗氏看上的是冯明知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家。所以当他被冯掌柜赶出家门的时候,干脆派马车去接他,将人安置在别院,继续读书。

与冯家闹掰,冯明知只能依靠她。即便再不愿意瞠浑水,恐怕也由不得他了。

至于舒兰那边,不着急,一切等冯明知考中举人再说。在生菜和韭菜收获的时候,冯家还是分了家。冯明知坐着长房的马车来过一趟田庄,常妈妈和冯巧儿都不见他。他想进来,立夏和小满也不让。

最后还是姜舒月带着左小丫见了他一面。

“姑娘,是冯某食言在先,对不住了。"冯明知所有的动机其实都来源于猜测,来源于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未战先怯。

姑娘到现在为止,没有说过一句对不起他的话,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

姜舒月心里有些酸,空落落的,但她知道时间足以抹平一切。

她朝着他笑,笑着祝福他早日金榜题名,得偿所愿。冯明知坐上马车才捂住心口,就这么捂着,一直捂到进城门,回到住处。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居然可以这样疼,好像被人生生剜去一块似的。

话说隆科多如愿抱得美人归,又帮了四阿哥一个大忙,虽然闹得满城风雨,有些不愉快,但他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又约了四阿哥在茶馆见面,四阿哥向他道谢,隆科多大手一挥:“你不是也给我出了好主意,让我得偿所愿,算是扯平了。”

隆科多最喜欢四阿哥的就是这一点,知恩图报。四阿哥一阵无语,他很想说他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如此伤天害理的主意,不是他想出来的。

但事已至此,隆科多愿意扯平就扯平吧,四阿哥并不想欠他的。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隆科多念了一句名言,呵呵笑道,“还以为那个姓冯的秀才多有骨气,几句话就被说动了心。”

四阿哥哼笑:“跟读书人没关系,是冯明知这个人不行,鼠目寸光,急功近利。”

隆科多不以为意:“我打听过了,他还是当时那一届的案首。”

“案首怎么了,状元里就没有负心汉了?"四阿哥端起茶碗喝下一口,转而劝起隆科多,“舅舅纳妾,别人管不着,若是做得太过,恐怕会被御史盯上。”

宠妾灭妻,也是御史弹劾的一项。

想起自己家的后院,隆科多叹口气:“这事让福晋去办,虽然办成了,福晋心里总是窝火,动不动就摆正妻的谱儿,找四儿的茬儿。四儿也是可怜,我多疼她些,谁敢说什么!”那是多疼些的事吗,李四儿才搬进佟府多久,已经把嫡福晋气晕好几回了。隆科多非但不肯约束,居然还以福晋身体不好为由,将他这一房半数的管家权交给了李四儿。但佟家的事,四阿哥不想管太多,点到为止。况且隆科多不是小孩子,心里应该有数。

佟半朝果然并非虚名,隆科多把自家后院闹得鸡飞狗跳,就连京城百姓都知道了,御史们却一个个安静如鸡。四阿哥暗中观察,只是冷笑。

最该铮铮铁骨的御史们,好像被人打断了脊梁骨。有这样一批御史尸位素餐,皇上还能听到多少真话。转眼又到了初十这一日,四阿哥照例去毓庆宫找太子,太子说自己忙,没空出宫。

两人相顾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四阿哥告辞离开,快走到门边时被太子叫住:“把点心带上,巧儿爱吃。”四阿哥点头,接过毓庆宫总管太监刘福递来的点心包,谢过太子离开。

打马出城,四阿哥一路都在想,冯明知转投乌拉那拉家长房,狠心与冯家分了家,也不知小丫头是个什么反应。去围场挑土那日,他隐在暗处看得清楚,小丫头对冯明知眼中有情意,两人甚至约好了以后去江南生活。婚事骤然生变,总要难过上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四阿哥没去打扰,想让她自己消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