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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 发现

来,见他一直不说话,心里有些紧张,小心叫他。

陆熵收回眼,垂眸看着他:“洱洱没说春令营是在离学校这么近的地方,还是住在这种酒店,其他同学们呢?”

都现在这种情况了还说什么春令营,迟雪洱有些难堪,咬咬唇:“你既然知道我在撒谎,就别故意这么问了。”

听到他如此自然的说出“撒谎”两个字,陆熵从进来后就一直没有表情的冷峻面容才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侧脸的肌肉微微紧绷,压低嗓子:“洱洱之前答应过我什么,说再也不会对我有隐瞒,我们之间以后也只有坦诚。”

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在先,迟雪洱指尖被自己捏得发白:“……对不起。”

陆熵微闭了闭眼,他要听的不是这些。

“为什么要撒谎,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吗?”

迟雪洱不知道,陆熵在说出“那个男人”这短短几个字时的心情,几乎已经用尽了全部的理智在压抑某种危险又恶意的冲动。

视线再次落到那件陌生的外套上,只要想到迟雪洱跟一个男人在这个空间里在一起的画面,无论做过什么,哪怕只是短暂的共同呼吸过,都已经足以让他嫉妒到发疯。

迟雪洱还没感觉出他情绪下压抑汹涌的暗流,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他说的那个男人可能是曲司宴,原来刚才他们在酒店楼下时就已经被陆熵看到了。

本来暴露了他在酒店这事就够让迟雪洱手足无措,现在还让他知道了曲司宴的存在,那离他想要保守的秘密不是只差一步之遥了?

迟雪洱有些慌乱,一着急就开始口不择言:“不是,我撒谎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多想。”

陆熵无声冷笑:“既然跟他没关系,那他到底是谁,洱洱怎么不说?”

迟雪洱顿住,大脑也同时在快速转动,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曲司宴的身份,总不能说他是医生,那跟间接暴露他去过医院有什么区别。

看着他苍白的面颊上来回变换的不安神色,陆熵紧闭一下眼,喉结重重滚动,脸上是再也不想按捺的凶戾之色。

“洱洱,我给过你好几次机会了。”

迟雪洱抬起头,还没看清他脸色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扛到肩膀上。

“唔……”迟雪洱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身体,脑海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用手去保护肚子。

陆熵几步走到床前,将人扔到上面,一条腿紧跟着跪上去将人压在身下,根本不给他爬起来逃走的机会。

迟雪洱推不动他铜墙铁壁一样禁锢着自己的胸膛,被他散发出来的气场压得头皮发麻,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无意识的剧烈发抖时,这才逐渐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在害怕陆熵,自从他们确认关系后,就再也没有见陆熵生这么大的气了,如果现在不跟他说清楚,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宝贝。”

陆熵捏住他的下巴,嘴唇在他苍白微凉的面颊上轻蹭:“还记得婚礼前我们说过的话吗,我说如果我将来出轨或是对你始乱终弃,不用你审判,我自己就会先砍自己两刀,但那时我们少说了一种可能性,如果出轨或是始乱终弃的那个人是宝贝你,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迟雪洱惊惶无助地摇头:“不是,陆熵,你误会了,我,唔……”

没说完的话被再次打断,陆熵把他翻过来摁在床上,一手解开他运动裤的腰带,动作和语调都漫不经心的,却透露出让人脊背生寒的危险气息:“宝贝怎么不说话,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迟雪洱已经被他吓得大脑都不会思考了,浑身害怕的颤栗,嘴唇苍白全无血色。

陆熵一只大手从松开的裤腰探进去,像是感觉不到迟雪洱的恐惧,自问自答:“让我来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出轨,让其他的男人碰你一下……”

他又俯下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廓摩挲游离,声音含着粗粝的沙哑:“我会像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一样,在你离开我以前,先操.死你。”

迟雪洱睁大眼睛,终于受不住的呜咽一声,双眸里水光破碎,恐惧和羞耻感同时撕扯着他,在他体内深处荡起重重涟漪。

陆熵撩起他的上衣,火热的手掌掐住他的腰身时,迟雪洱才蓦地回神,挣扎着一把推开他的手,蜷起身体双手护住自己的腹部。

“不能碰我的肚子!”

陆熵望着他古怪的戒备姿势,黑眸中的阴云微微消散。

“你的肚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