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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绝不会相爱! 许诺

只有一个女人?

上赶着把自家姑娘塞入后宫的不在少数。

礼部尚书话刚落,附和的朝臣一大把。

说什么皇后娘娘纵然再好,后宫事宜总得有人分担;皇家子嗣多,也是富足的象征。

陆行之失笑,他还没当几日皇帝,群臣就急着想让他回家跪搓衣板?

不知道他是个妻I奴么?

“此乃朕的家事,不劳各位费心。”

群臣不依,从历任帝王说到民间百姓,从家国大义说到夫纲伦I理,听得陆行之耳朵疼。

陆行之肃色看向群臣,喧嚣的群臣们便不说话了。

陆行之:“朕此生只有苏烟一位夫人。无论朕当不当皇帝,无论朕今后有没有子嗣,朕都不会迎娶旁人。”

没有子嗣又如何?子嗣少又如何?

定国公府就他一个孩子,爹娘不过得挺好?岳丈太傅大人迄今膝下无子,不也过得挺好?

当皇帝就要受束缚?娶几个媳妇生几个孩子你们都得管?

人生短短几十年,他就想和他的乖乖媳妇儿天天窝在一块儿。

皇帝也罢,大将军也罢,

他只是她一人的夫。

“后宫三千,仅她一人。”

此事不得再提。

陆行之挥袖离开御花园,说今日午膳重臣随意,御膳房有备,他就不陪大伙共用膳了,他还要伺候夫人。

众臣杵在原地好生没有反应。

不是,皇上是不是太随意了些?

哪有帝王不在意子嗣、不在意当不当皇帝的?

看他那不屑一顾、全然无所谓的神色,似乎当帝王没有半点好,若是把他逼急了,他真就甩手回家哄媳妇去了!

做人臣这些年,头一回见到不贪I恋皇权的!!

礼部尚书诚惶诚恐,问太傅大人,“老夫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太傅苏德怀笑道,“无妨,他自幼便是这种性格,随意、不喜受人约束。”

这些年了,太上皇打得还少?

藤条抽断了多少根,也改变不了陆行之认定的事。

“两口子的事,随他们去吧。”

*

苏烟由曲公公领着去往凤仪宫,就在承乾殿的后方,紧挨承乾殿的一座殿宇。

陆行之命人翻修了,打算今后和苏烟住在这。

一路上,苏烟都在想陆行之用她的小衣小裤擦汗时的情景,尴尬地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宫里的人多有眼力见啊,见娘娘面色阴沉、步伐琐碎,宫人们决口不提刚才之事,笑着说了好些宫中的境况。

听得多了,苏烟勉勉强强忘了那糟心的一幕。

到了凤仪宫,曲公公逐一介绍宫里的布置,说这里的摆设全是皇上亲自挑的。

廊下的灯盏用了苏烟最爱的白玉兰,内殿桌椅文案选用上等的红木,月门上吊着的帘幔缀珍珠,雕花窗前摆着一盆优雅的君子兰。

再往里是寝卧,盥洗室设在寝卧的旁侧,中间就隔了一道可以推拉的木门。

这般布局,倒是新颖。

苏烟推开木门,看到一个巨大的透明浴缸摆在盥洗室的正中央,也不知那浴缸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能清清楚楚看到浴缸里的水和水面上的玫瑰花瓣。

曲公公:“这是皇上特意从藩外化了大价钱买回来的。”

“皇上交待了,娘娘最近体虚,每日晌午需得泡上一回,老奴已经备好水了。”

言罢领着几个小太监恭恭敬敬退下。

苏烟哪能不晓得陆行之的心思?她这要是泡进去,岂不是正好方便他欣赏“美人沐浴”?

她瞬时臊红粉颊,急急合上木门。

外间,如薇如意已布好午膳,说御花园可热闹了,皇上将大臣们堵得哑口无言,说今生今世啊,后宫只有娘娘一人,让大臣们莫要管他的家事。

苏烟低眉浅笑,能得心上人这般承诺,她自然是极高兴的,说的话却变了样。

“夫妻本该如此,难道我还要感恩戴德么?”

“夫人所言极是,”

陆行之从门外走来,环住苏烟的腰,“这是为夫应尽的职责,不该邀功。”

苏烟娇I嗔着捶了他一拳,别以为他嬉皮笑脸的,她就能忘了御花园丢死人的一幕。

她让他把小衣小裤交出来。

“以后不许带在身上,图惹人笑话。”

陆行之不依,说他是皇上,谁敢笑话他?再说了,笑话就笑话,他馋自己夫人,有何不对?

又在她耳畔说了好些浑话,直激得苏烟羞着用手儿拍他,

“你还要不要脸?”

陆行之凑近了,又是一句,苏烟侧过头去不听,嗔道,

“你还说?”

陆行之便笑,抱了美人儿坐到矮桌前。

今日的午膳多是苏烟平日里欢喜的,凉拌藕片、炝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