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妩现在能紧贴着房门墙壁而不倒下,已经是万幸。
在梁寂鸾沉甸而隐忍的不悦目光里,翁思妩语含羞耻,面带哭腔,娇声泣诉:“我,我身子软了,走不动了。”
空气静默良久。
帝王在晦暗幽昧的光线中,辨认出从头到脚都红透了人影,“芙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