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也跟红透的苹果一样。
野起身去了自己帐子,匆匆留下一句:“累了,不与你们胡说。
“咯咯”
树枝上的短耳鹗歪着脑袋,看戏似的叫了两声。树下的申晃了晃脖子,拖着懒散的步子转头回了自己家。回到家里舒服的洗了个澡,常念躺在床上兴奋的睡不着。真的是铁矿啊,真的是铁矿!
摇晃着侧了个身,脖颈上挂着的狼牙项链滑到下面抵着肩膀。他举起来放到眼前,想到前两日厉手里拿着的瑙珠子,原来是在给自己做项链吗?
现在好了,有了铁矿石,之前一直想给厉做的兵器也有了材料。
他想给厉做的,是一把斩.马.刀。
清王《兵仗记》中记载:“斩.马.刀,一名砍刀,长七尺,刃长三尺,柄长四尺,下用铁钻。马步水路咸可用。”七尺换算成米的话,大概一米六八左右。不过常念想做的斩.马.刀,并不是普通的斩,马.刀,而是古时配给大将用的最高制式。刀身全长两米二,尖开反刃,刀柄一般在八十到九十公分,即使以厉的身高,需要时也可双手持刀。常念早就发现,其他战士选用的木矛多数不及自己身高长,只有厉喜欢用两米以上的木矛。所以,当初想什么兵器适合厉时,他就觉得斩.马.刀最为合适。尤其是想到一米九多的厉手持斩.马.刀,长刀出鞘,一刀破山河,心里就按捺不住的激动!至于为什么会一想到另一个男人帅,自己能如此兴奋,他并没有多想。狼牙的牙尖被厉打磨的十分光滑,常念无意识的用狼牙戳着自己下巴,想明日要怎样准备浇筑的模具,然后他才想起来,之前炼铁的窑是随便建的,因为铁泥的数量有限,窑建的简陋又小巧。别说斩.马.刀了,就是想铸一把苗刀也不够啊。他起身去拍厢耳房的门,说:“厉,我好像要食言了。”
因为里面没有回应,他又抬手拍了几下,因为心中有事儿,他拍的有些急促。
厉开门的时候,他没来得及收手,正好拍在了厉左胸口的豆豆上。纵使他平时再不过脑子,这下也是真的觉着尴尬,而且除了尴尬以外,还有一种自己也弄不明白是什么的情绪在蔓延。反倒是厉要比他淡定许多,帐子里住的这些日子,他可没少把人当成哈士奇摸来摸去,能不能摸的他都摸了个差不多,如今不过拍了下胸口,根本算不得什么。或许是厉的淡定让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收回手以后,磕磕巴巴的说:“那....那个,我才想起来,我还没建铸铁用得窑,所以给你的兵器,需要在窑建好以后才能做了。厉听他说话的时候,眼神落在了狼牙项链上。
又是寻到矿的喜悦,又是对斩.马.刀的幻想,再加上刚刚的尴尬,这会儿常念的脑
子也不大好使,像个小朋友似的将狼牙项链攥到手心里。
“你送我了,就不能要回去,送你的兵器我会尽快做,就这样。”说完,人一溜烟的跑回了屋里,只留厉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勾起唇角。常念不知道,别说一个项链了,只要他想要,人都可以是他的。
厉收拾好厢耳房回来,见小狐狸还没睡,正裹着个
·布单子坐在
炕上,似乎是在等他回来。
“还有事?”
常念屁股向前蛄蛹了一点,说:“我想和你谈谈关于铸铁的事儿。”
忙活了一天,差点把这件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