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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COSER的女仆不是好揍敌客夫人 主导权x胜利x诅咒

了最佳攻略的表情。

“我明白了。”他嘴角带笑,打着比方,“像是概率问题一样,或者说是罐子里的毒虫一次性被丢了进来,只有最为强大的那只最终可以获胜。”

为了我的胜利。

“分量。”

“占据体内的分量。”

想要赢得这一场拔河争夺战,最佳攻略便是不断给我这一方增加筹码——增加我的分量。

吞食掉我的成分,吞食掉我的过去,吞食掉我的一切。

以全新的更加强大的姿态,去打败这个鸠占鹊巢的恶劣山神。

“把它赶出去?”

不。

这对于它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简单的惩罚。

我们想要做的是……

“把它吞食掉。”

成为我的一部分,老老实实地永远闭上嘴巴。

新的关卡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我与糜稽少爷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同时迈出了脚步。

地点,是总宅的糜稽少爷房间。

真是不可思议。

我居然可以全身心去相信身边的这个人。

明明我没有那段他如视珍宝的记忆,也许我都算不上那个属于他的奥露艾塔,却依旧用那样的眼神注视着我。

真是奇怪的人。

真是奇怪的人类。

身体却残留着记忆的痕迹,像是断掉脑袋的昆虫时不时发出疑似存活的讯号。

每一分每一秒,身体里的血液流淌,记忆更新,呼吸的空气也通过肺部交换着。

呼入又呼出。

上一秒的我,下一秒的我。

就像是一直处于杀死上一秒自己的轮回,吞食自己又成为自己。

奇妙的人类,奇妙的念能力。

明明我只是将所想到的线索说出,可是线却自己连了起来,最终指向一个我自己都没有完全把握的地方。

第六感这样诉说。

失忆之前的自己留下证据。

解密游戏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而线索的关键人物将带领着你前往致胜法宝的所在地。

我的成分。

吞食掉自己的毛发、血液、组织……

究竟何时留下了这样的东西,足以将此刻棋局翻盘。

我侧眸看向糜稽的方向,而他脸上胜券在握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但是手指尖的微微颤抖却暴露出他的一丝不安。

“如果无法恢复记忆呢?”我难免好奇。

糜稽听见我的问题,侧过头看向我的方向,直直注视着我的眼眸像是在确定我是否认真一般。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却露出了毛骨悚然的笑容。

黑漆漆的瞳孔注视我的时刻便有种被野兽盯上成为猎物的错觉。

“那又怎样?你永远都属于我。”像是宣言。

或者说是犯罪预告。

看来那未必是我的错觉。

对方是认真的。

我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

“那还真是令人期待。”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回答。

房间的大门应声打开,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幽幽的蓝光亮起,隐秘的角落暗处一只触手触碰到玻璃的边缘小心翼翼探出头,下一秒敏锐的动物便立马缩回原处,不再奢求那冷酷无情的主人赐予食物,只求不要在动怒的时刻迁怒于它这只可怜的章鱼。

手办。

柜子。

地毯与沙发。

板凳和游戏机。

记忆里没有查询到这些物品的信息,但身体却感到莫名的熟悉。

这里,是留存各种回忆的地方。

不是新手村,而是游戏里的……

刚刚还站着身侧的糜稽以一种相当灵巧的速度绕过房间里杂乱的摆件,来到电脑桌的面输入几个按键,层层密码之后蓝光亮起,从电脑后面的墙壁机关响起露出真实面目——一张张照片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不是跟踪狂。”他狡辩。

我:“我什么都没说……”

他嘴硬:“哦。”

明明全是我的照片。

真是口是心非的人类。

糜稽背对着我的方向伸出手揭开一张疑似我的入职证件照,按下几个密码之后指纹虹膜各扫描一遍,终于拿出了一个小保险箱。

致胜法宝就在其中。

到底是什么珍宝,可以这样去保护下来。

我隐隐约约感受到某种联系,而体内的不明之物也在暗自骚动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威胁。

凝固的血液,暗色的红。

那是什么?

我的心脏开始如同坏掉的机器开始轰鸣,难以置信又不知作何声音。

失忆之前的我,你究竟是猜到了什么?

居然敢做出这样子的豪赌。

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