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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振千山 逗他

处来,将剑收起来,问微生溟,“你还是想找死不成?要去找陆闻枢,怎么不提前和商量?

"

盯着微生溟的脖子,玉蝉衣忽然想到什么,说道:“衣服敞开。”她抱起臂来,态度无可转圜。

微生溟正在心底忖着要说些什么才能让她这火气消下去,听到这眼皮跳了两跳,退却道:“这有失风度

......"

口一凉,左边胸膛露了出来。

"度"字还未说完,一记掌风袭来,再一耷眼,他上衫的扣子已经解开,衣衫半敞,胸玉蝉衣扫了微生溟的左胸口一眼,冷笑了一声:"果然。"见到了微生溟的修罗印记,玉蝉衣心里了然,气咻咻道:“你就是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做事都比之前莽撞了。

"

言罢又冷声道:“但好得差不多也还是没好,下次要是他还过来,不准你再出去单独会他了。

说完,她多瞟了微生溟胸口两眼。

他恢复的情况。

自从微生溟脖子上的修罗印记消减到衣领之下,她再也看不到了之后,根本无从知晓趁这机会,不多看几眼,简直浪费她扒他衣服用上的灵力。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微生溟:“....."

但微生溟一时竟然找不到机会反驳。

玉蝉衣说得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出去见陆闻枢和他是否不再受心魔影响并无关系,他脸色有些异样,明明被扒开衣服的是他,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搁的却也是他。微生溟垂下眼,抬手拢了拢衣襟,掩了掩胸口的修罗印记,轻声道:"这要是让楚慈砚看到了,他的会想要把我打死的。"

玉蝉衣抱臂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自己想看,自己动手的,他怨不得你。要是说有损风度,那损的也是我的风度。"

微生溟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这时候,却又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在看什么?也让我看看。"

涂山玄叶脸上带笑,快步走进不尽宗来,抬手一道灵力过去,阻拦了微生溟将扣子扣上的动作,反倒使得微生溟衣襟敞开的弧度更多了些。而他快步走到石桌旁,扫到微生溟竟是将胸膛裸露出来给玉蝉衣之后,涂山玄叶的目光变得微妙了一些,脸上笑意不在,扫了微生溟那边一眼。

玉蝉衣忙解释道:"是我要看的。"

"看他修罗印记消得怎么样了。"玉蝉衣补充。

看?"

涂山玄叶看上去仍然有些怀疑,他看向微生溟:“不给你师姐那个医修看,给你师妹微生溟叹了一声,正要说话,玉蝉衣忙道:"真的是我自己想看的。""我就是这样趁师兄他不防备,将他衣服扒开的,就这样。"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站起来手忙脚乱想要还原方才扒微生溟衣服的过程,但手刚一碰上微生溟的胸膛,皮肤相触的那一刻微生溟的耳尖就红了,连忙将玉蝉衣的手腕捉住,防止她继续乱动。又连忙转过头来,对涂山玄叶说道:"师父哪怕信不过我,也该信一信阿蝉的话才对。涂山玄叶的视线在玉蝉衣与微生溟两人的脸上各自逡巡了一遭,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又没说我自己不信,吓唬你们的。"

涂山玄叶对玉蝉衣说道:"别人我信不过,你师兄的为人,我最信得过。哪里用得着解释这么多?”

西,原来真和他心魔有关系?”

他正经起来,指着胸口上犹剩杏子大小的修罗印记,问玉蝉衣:“你师兄胸口上这东玉蝉衣点头。

涂山玄叶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一脸严肃地连说了两声:“真想不到,真想不到。”他那严肃的脸色让玉蝉衣难免有些担心,忙问:“什么想不到?"涂山玄叶说道:"想不到,你师兄这人看起来病恹恹的,身材倒是好。"涂山玄叶看着微生溟半裸的肩头,又扫了扫他坐下时放到石桌底下空间略显局促的长腿,说道:"你这具身子,比你的脸好看多了。这要是世人只看身子不看脸的话,你简直是涂山一族的心头大患。

"

听到这,玉蝉衣的眼睛忍不住住微生溟仍被衣服布料盖着的身躯上扫了扫,眼中多了好奇。微生溟捕捉到她这视线,几乎全身的血都要逆流到脸上,呼吸都乱了。他知道玉蝉衣只是单纯好奇,但对他来说,这种单纯好奇的视线却像是一种折磨。"怎么练的?"一旁还有涂山玄叶认真询问道。

话语间多少透露出了一些危机意识。

微生溟:".

...

"

一个玉蝉衣他就已经十分招架不住,再加上一个思路异于常人的涂山玄叶,这两人加起来他根本无从招架,再任由他们说下去恐怕真要将他扒光了才好.....微生溟正襟危坐,默将自己的扣子扣好。

"怎么这么着急扣起来?"涂山玄叶伸出手去,又给拨开,"多给你师妹看看,让她习以为常,这样天底下脸最好看的男人她见过了,身子好看的她也见过了,见过好的,眼光就变好了,以后就不会领一个让我觉得糟心的道侣回来了。""师父,别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