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起身坐了回去,道:“你不必害怕。”
灵禽表皮渗出的油脂掉进火里,噼里啪啦。
火焰跳动了一下,将那英挺的眉眼映得明灭不定。
任时阑心里滋味有些复杂,他有点想开口问,你在找谁呢?
可是何必再问。人生应该向前。
曾经他对周群不知不觉产生的那些情愫,是真的;但那晚临走前对他说的话,也是真的。
时间会如漫漫的长河般冲刷掉一切,等到回头再看,他们对于彼此的
点水,连影子都已经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