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而是蹲在屋外墙角,听着里面萧濛哭天喊地的求饶哀嚎。
“听到没,”他指指室内,“这就是好龙阳的下场,”
萧鸷睁着黑眸,点点头。
见缝插针科普完,路今朝想起正事,看了看萧鸷,仿佛第一天认识他,“看不出你喜欢以和为贵,胆还挺大。”
萧鸷摇头,捏紧手里方盒, “我没解药,但魏王真的有,若得晋皇叔相助,才有将解药拿到手的把握。”
路今朝理了理今夜所得,萧家血脉,多半有遗传方面的某种怪病。
先帝英年早逝,就是与其有关。
但这病不是人人都有,晋王就生龙活虎,萧家太祖更有活到九十高寿。
路今朝眉头一皱:“你病了。”
“没有,”萧鸷不假思索。
话落,他迟疑了会,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路今朝,“王兄,你不是中了魏王下的毒吗......”
路今朝愣住,蹲在墙角望着面前稚气瘦弱的身影,半晌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许久,他才心情复杂地憋出一句, “别叫王兄,”
其他都好说,这个回忆不太好。
萧鸷闻声眸光暗淡了些,点头垂着睫毛:“我知道了。”
路今瞅着那写满‘我很失落’的低埋小脑袋,沉默良久。
“其实你可以叫我别的,比这要独一无二得多。”
萧鸷疑惑的“嗯”了声,抬头对上微微眯起的眼睛,正想问,耳边响起青年深思熟虑后的声音。
“比如仲父。”
萧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