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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家次子今天又做了什么咒具? 生病

去吗?!”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依旧是熟悉的欠揍语气,“难不成还要我和杰来照顾那个小鬼吗?”

“……”

胖达默默抱紧了五条悟的手臂。

——

最后他们在辅助监督的帮助下办好了住院手续。

要问为什么,那就是因为某两个180+的笨蛋还未成年,甚至连钱包也没有带。

夏油杰一脸歉意。

“十分抱歉,多亏了您的帮忙,钱我们回去后会转给你的。”

年轻的辅助监督受宠若惊:“没关系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五条悟眼一斜刚要说话,被夏油杰用手肘一顶,顿了顿拐了个弯直接走进病房。

春树已经睡了过去。

脸上也有了一丝血色,虽然看起来睡得还是不太安稳,但好歹是没有早上那么吓人了。

胖达正趴在床边看着他。

五条悟事先就联系好了高级病房,如今这个病房只有春树一个人,医生和护士除了特定的时间也不会前来打扰。

这正方便了胖达留下来照顾春树。

“……”

五条悟盯着春树看了一会:“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胖达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看春树。

“还有些低烧,医生说还要再挂几天水。”

“这小鬼一直这样吗?”

“嗯……”胖达顿了一下,“春树出生在七月。以前他在的孤儿院院长说,春树也是运气好,早产两个多月偏偏挑中了夏天,换作是冬天,他应该是长不成的。”

“……”

五条悟最终什么也没说,静静站了一会便走了。

——

等到夜蛾正道赶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一到医院就直奔病房区,却被楼下的护士拦着不给进去。

给五条悟打电话的功夫,对面走来一个女人。

一个女咒术师。

黑色的短发,陌生的面孔。

最奇怪的是额头上有一条狰狞的、似乎直直延伸到后脑勺的缝合线。

是诅咒师?

夜蛾正道扫了一眼,记在心里。

五条悟终于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啊夜蛾,老子在和杰打游戏呢,有话快说——靠!&¥……”

即便如此,夜蛾正道并没有在电话里对五条悟发火,临到末,一声“谢谢你,悟”都到了嘴边,电话那一头却挂断了电话。

夜蛾正道:“……”

高大魁梧的男人被激得血压小跳了一下,还是选择叹了口气,跟着护士走向病房。

一边走,夜蛾正道的目光在护士身上停留了一下——

五条悟在消息里说他留了胖达在照顾春树。

开门前,夜蛾正道故意释放了身上的咒力,提前警示胖达有人来了。

护士停在门口,拧动了门把。

夜蛾正道面色如常地跟进去,然后……

“啊!”

护士惊慌失措:“病人呢?!他刚挂完水啊!”

夜蛾正道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房间里面空空如也,没有春树脱下来的衣服和鞋子,也没有胖达的身影。

甚至连咒力残秽也没有。

夜蛾正道又惊又怒。

春树还在生病,是谁把他带走了!?

……

——当然是胖达。

春树在挂完水之后又睡了一会,等他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胖达摁了送餐服务。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摸了摸春树的额头,还有些许热度,胖达不放心地又拿体温计量了一下。

“咳……嗓子,痒痒。”

“嗯,应该是昨天饮料喝多了,医生说你有点支气管炎。”

胖达担忧地拿湿巾擦了擦春树的脸:“早知道就不让你和悟他们一起瞎胡闹了,生日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不知道,早上起来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春树笑眯了眼:“辛苦胖达哥哥啦。”

他夜里起来吐了两次,吃早饭前又吐了些水出来,之后就只喝了一碗粥。

春树现在还是没有一点食欲,只能勉强又喝了一些粥。

不能空腹吃药。

胖达把护士送来的药放在了春树手心,让他发动了术式。

——变得更有效吧。

春树还没有学到药理,但是简单的增强物体本身就有的作用还是可以做到的。

吃下药兄弟俩又聊了一会,知道夜蛾正道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来医院,春树就又闭上眼躺下了。

不一会医生定时来查房,询问了一下病人情况便走了。

床很软,比高专的床要更大更软,春树头脑昏昏沉沉地陷在被子里,回想起昨天。

虽然悟哥和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