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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表妹

没有能帮忙的人。

唯一表现出要帮她的夏笑,她也不敢让她去做阴损之事,生怕炮灰剧情没有做到。

而现在夏笑的建议,她已经在亲力亲为的做了。

心中滴血般难受,唐袅衣面上还要装作很是不屑:“不用担心,二表哥与我说了,他不在乎什么玉印,反正郡王宴中拔得头筹的一定会是他。”

越说越自豪,还露出堂堂正正的恶毒表情:“二表哥比那些人都厉害,我们才不屑用这样阴毒的手段来赢,我们要赢也得是当着众人的面,堂堂正正的!”

夏笑眨了眨眼,看着露出堂堂正正的阴毒表情的少女,呆呆地点头认同:“姑娘说得对!我们才不屑。”

说完这句话后,唐袅衣脸上的表情骤然蔫耷下:“夏笑,我刚发现自己好似丢了只耳珰在院子。”

她得要尽快将丢失的合欢花捡回来。

夏笑忙放下她半干的长发,道:“姑娘在何处丢的,奴婢帮你去寻?”

唐袅衣视线不舍,掠过自己刚染一半丹蔻的手指。

这里的丹蔻真的很好用,颜色漂亮不说,还又香又持久,她对好看的东西全然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心中遗憾,但动作迅却速地盖好盖子。

唐袅衣把丹蔻盒揣进怀里,小脸严肃得好似前去干何种大事,认真地对着夏笑道:“不用,我很是喜欢那只耳珰,没有找到今夜无法安寝,我亲自去找找,晚上不用等我,若是阿厝姐姐派人来江曦院,你帮我推脱下。”

季阿厝时常会派人来寻她也不是什么秘密。

夏笑不疑有他,点点头,服侍唐袅衣穿上衣裳。

唐袅衣换了身衣裙后,转身迈着步伐往外阔步离去。

一套动作快得夏笑错愕咂舌。

看不见唐袅衣的身影后,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鼻尖,嘟嚷一句:“姑娘这么喜欢的是哪只耳珰啊,我怎么不知道?”

出了江曦院唐袅衣挺直的肩膀蓦然落下,染一半丹蔻的手指按住肩膀,揉了揉,仰头觑看天边。

黄昏的暮色如点缀的朱砂,霞光渐慢沉下,和着天边被点燃的卷舒云,泄了一地金黄。

再晚些恐怕就要天黑了。

唐袅衣垂下头,脚程加快,沿着适才去过的路线,仔仔细细地寻找不知何时丢失的合欢花。

树荫掠影满径,雕花红漆庑廊外,浅塘沿边的柳枝拂过湖面,隐有春寒料峭的冷意,斜对面有一茶室,室外翘角梁顶下悬挂几盏摇晃的四角玉兰墨画灯笼。

茶室下方不远处庑廊相连的阁楼中,黛瓦白墙上一半摇曳承之在暗。

修长的月白素袍被风卷起一角,浓云摇摇欲坠,似要将清冷的云和月驱赶。

一双素白修长的手指不经意,接过飘在窗扉边的粉嫩落花。

指尖用力,娇艳的花瓣被压出芬芳的汁水,沾在手指上莫名有种荼蘼的色情感。

“主人。”

冷峻的黑衣暗卫单膝朝着,坐在窗台上的青年单膝跪着,双手呈着镶嵌着汉白玉的楠木锦盒。

季则尘松开指尖被蹂躏得,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花瓣,淡淡地转眸看去。

一旁的赤貂讨好地叼来干净的帕子,还没有靠近他,便被冷瘦修长的食指抵住了额头。

赤貂眨着无害的眼,吱吱地叫唤,似是在询问为何?

他眉心微颦,收回抵过赤貂的食指,从袖口中抽出崭新的帕子裹着手指,殷红的薄唇缓缓启合。

“很脏。”

往日说一个字‘脏’便是他的忍受极限,现在多加一个‘很’字,可见他此时究竟有多嫌弃。

赤貂闻言霎时瘫软了背脊,幽怨的在地上翻滚。

季则尘仔细的将手指擦拭干净,又浇着一旁澄清的水,每一寸仔细地洗着。

他垂着眼睫,遮敛住漂亮的白泛淡金的眼瞳,温声问道:“里面是何物?”

天寻垂头答道:“回主人,是江曦院唐氏不小心落在玉林道上的手帕。”

“哦?”

他浇水的动作一顿,缓缓掀开薄薄的眼皮,微翘的眼尾如水墨一笔勾勒形成,玉白的面上带着丝丝缕缕的怜悯。

他轻‘唔’着在脑中回想,却没有任何一张脸能匹配上。

天寻道:“跟着老夫人从南江接回来的表小姐,唐袅衣。”

“唐袅衣。”季则尘歪头觑赤貂,三个字似在唇齿间蠕出缠绵的情意。

天寻点头:“主人的表妹。”

青年颔首:“表妹啊……”

他还是未曾想起是谁,也并不在意是谁。

听出主人腔调中的情绪,天寻也不再纠结,继续道:“里面是合欢花。”

谁都知晓季府因为他对此花有敏症,不允许出现此物。

一个外来的姑娘更应该谨记忌讳,而不是随身携带禁物。

他低声莫名笑出了声,眼眸弯成促狭的弧度,轻声地压着腔调问:“除此之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