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对吗。”一他的目光转向身旁这位友人,“费奥多尔。
“”是啊没有错,
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费奥多尔连眼尾也微微弯起,似乎真是这么想的那般,连心情也变得愉快
在披风的遮挡下,他用左手拇指摩挲过食指的指节,缓慢按下去。
熟悉的钝痛侵蚀了他的神经,却令费奥多尔几乎要笑起来。
那里存在着一处新鲜的、深而重的咬痕
宛若一条无言的讯息,亦似一声缄默的警告
这就是,你对那句话所作出的回应吗
我的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