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死得不能再死。
宿聿刚进散修盟,就发现来的人实在有点多。
来的人太多了,各大势力鼎鼎有名的修士都聚集在这里。
已然不是南界几方势力的内事,利用魔阵魂灵行危害修道界的大事,一山四门八大家,任由哪方势力都不可能坐视不管,更何况玄羽庄不是第一次出事,而是接连两次出事,算上这次魂灵失窃修士身死,便是第二次。
“可这件事本就疑点重重,剑修怎么变成妖,作为御兽师的骆青丘连御兽都没带,现场没查出黑衣人的痕迹,他们本就擅长隐瞒。”玄羽庄副庄主暴躁极了,他压抑着对骆青丘死讯的悲痛,也知道现在完全不是忧伤悲痛的时候,而是要尽快查出栽赃嫁祸的手法:“那我们怎么办?就任由这些人继续猜忌?一个个口头说着没怀疑,这些猜忌难道不就是污蔑?”
“布防是骆青丘调走的,现场的痕迹是顾七留下的,除此之外没有留下多余的痕迹,这次黑衣人特意等到各界的势力聚集到南界来,为的就是把脏水泼到顾七跟骆青丘身上,他们两人出事,也就意味着玄羽庄的声望会大打折扣。”黑使冷静地
说道:“顾七估计凶多吉少,只要他回不来,这里的事就解释不清,哪怕我们作为南界的东道主,只要有一点细则说不清楚,那些对我们存疑的势力,就不会完全信任我们。”
其他人看向不发一言的孟开元与齐家少主齐则,第一时间控制现场的人是齐则,也因他入内,现今这件事还没传得整个启灵城的修士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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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青丘身上的伤我都看过了,顾七的剑在他身上确实留下明显的伤痕,却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
骆青丘与顾七是何为人,齐则比谁都清楚,“诅咒,诅咒能控人也能杀人,甚至能在悄无声息间影响一个人。”
“可骆青丘的尸首上未发现诅咒的痕迹。”白使小心插嘴,话刚说完,就被周围一群人狠狠地白了一眼。
黑使:“?”你插什么嘴。
白使倍感委屈:“我就提提疑点!”
“那是因为,他们对骆青丘下咒并不是要杀他,下咒只不过是要利用骆青丘的身份,来调离所有的布排,也方便后续的栽赃嫁祸。不是顾七,很有可能是黑白使,也可能是其他人。”孟开元看向齐则,他明白对方的想法:“齐少主,你很了解他们想要什么,江神医检查过了,骆青丘直接死因是因为元神殒没,而非剑招伤重,但在现场,你是第一个确定并且试图给顾七抹去痕迹的人,你比医修更快清楚其中关窍。”
齐则没有直接回答,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宿聿看向齐则,若有所思,却没有说话。
而在这时候,散修盟外有修士快声来报——
其他修士已经上门了,针对天魔阵一事,今天得给个说法。
散修盟的正堂内已经陆续走进来了一些人,来自东寰四界各大势力的大能,在此刻已然抵达了散修盟。宿聿最先感受到的就是源自那些大能修士身上的庞大气息,齐聚在这里最低的气息也是化神高阶的修士,而聚集在此的,更有洞虚之上的修士……数多气息之中,其中一位身着蓝衣长袍的中年男子入内时,四周的议论声听了下来。
那人身上,有着不输给孟开元的庞大的气息。
“那是谁?”宿聿问。
齐六这几日早就把消息调查清楚:“东界殷家的老祖宗,殷石,十大强者。”
十大强者,东寰修道界最强的十个人,南界有两人。
一个是散修盟孟开元,另一个就是至今未曾出现的玄羽庄骆庄主……而现今出现的第二个十大强者,是来自遥远的东界殷家。
一堂数多大能里,唯独坐在孟开元旁边的少年修为最低。
堪堪元婴,似乎重伤未愈,却坐在数多强者之中,对四周压来的威压视若无睹。
所有的修士几乎第一时间向宿聿投去打量与审视的目光,后者神色松懈,困倦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个哈欠。
“他有那么困吗!”风岭连万恶渊的禁制都不敢出。
不见神明:“早上就很困了,一般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院子里晒太阳!”
墨兽乐得自在地看这群人族吵架,反正吵到最后?_[(,万恶渊都是稳赢的局。
魂灵被万恶渊吞了,宿聿是不会吐出来的!
传闻中的杀人者与被害人?
此刻都在万恶渊里,没撑过去,那未来很有可能是万恶渊劳工预备役!
一山四门八大家,殷家排行第二,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宿聿在在这个时候明白,为什么一场污蔑,玄羽庄与散修盟没有选择强硬地控场,来这现场的大能者实力不俗,强行解释或者控场,只会让一件简单的事情变混乱,甚至还会让各大势力间猜忌设套,无法团结。
孟开元偏头看了下宿聿,识海传音提醒:“东海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