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况极其类似于地星的行星,一旦条件允许,他们将在那里定居。
如今,飞船不过才启程十年。
“都忘了当年是死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代价,你们才获得船上的这个位子吗?现在居然想要回去?我们才飞出地星几年?!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被那些底层的混乱分子洗脑了!”
一个极其空旷的空间门,足有三四层楼高,面积庞大,正中间门有一个高台。
说话的人大概三十多岁,穿着一身西装,脸颊消瘦,眼角下坠,面容看着不是很讨喜,但他的声音却通过某个仪器,传遍整个空间门。
“今天抓到的这三个人,就是搅动下层不安生的乱民之首,如果不是他们,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危险!今天,下层的人都在这儿,上层的领导们也到了,我张无语,非常荣幸有这个机会,站在这个位置上,将他们的恶行公之于众!”
张无语说到激动的地方,更是手舞足蹈。
围绕着高台的上下几个栏杆旁,站着乌压压的近千人,他们站的位置比高台稍微矮一些,只能仰望着看着台上的人,其中有男有女,年龄也是从二十多岁到五十岁不等。
“真不能闹事,看那三个出头的,这下可完蛋了!”
“是啊,说到底,咱们在下面总归是饿不死的,别总想着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上面的人肯定也不容易,又要协调资源,又要管理下层,享乐?浪费?怎么可能!哪有他们夸张的那么厉害!”
“狗蛋哥,你说的真有文化!”
“什么狗蛋,叫我友文化!说了多少次了,我的孩子以后是要去上层生活的人,你老是一口一个狗蛋,你让我儿子以后怎么管理下层?”
“哎,我听说,他们被抓可不仅是因为上下层的那些事情,还是因为他们要求返航,要回地星!”
“什么,疯了吧?回去干什么?!”
“唉,我看是年轻的一代,上船的时候才多大啊,对那时候的灾难没有概念,要是亲身见过死了那么多人的场景,知道头顶一个恐怖月亮每天都在逼近的世界有多恐怖,就不会被蒙骗,还要提出返程了!”
“可惜,可惜了,听说台上其中一个人,之前还获得了去上层的资格,结果这才去多久啊,就被抓了,怪不得被抓出来当典型,哎,老三,你不会跟着他们一起闹过吧?”
“……啊,我?我怎么会呢……”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
而高处,则站着耀武扬威的张无语,还有三个被五花大绑,被困在铁笼里的人。
一个是四十岁的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看着挺年轻的,身形也很健硕,褐色头发,白色皮肤,另一个是有些瘦弱的文弱男人,大概三十多岁。
第三个人,则是一个年轻的女生,大概二十五六岁,扎着马尾,面容姣好,但看着张无语和高处站着的人时,眼里却带着仇恨。
“这三个人啊,他们犯过什么罪呢?”
张无语面向众人,转了一圈,“第一条罪,他们破坏今年的规矩,抢走了“果子”,从而压缩了我们近乎五分之一的生存空间门!”
“第二条罪,他们煽动底层民众,散布谣言,激发大家对上层领导们的仇恨!”
“第三条罪!他们散布‘回家论’!制造焦虑和恐慌,不择手段地想要破坏我们上层的形象。”
“大家应该明白,下层只要足够优秀和努力,也可以升入上层,今天他们诋毁的是我们,明天诋毁的就是你们!我们离开地星不过十年,既然我们选择了醒着度过这段伟大的,将来会被载入史册的一百多年,我们就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绝不能让希望计划的火种,在我们手里熄灭!”
张无语的演讲可谓是慷慨激昂。
站在高处那一排栏杆后的只有寥寥数个人,他们的穿戴和下面站着的人就完全是天壤之别,仿佛他们生活在科技极度发达,物质很丰富的时代,而下面的人,似乎还在蒸汽机时代,穿着的也是普通布料做成的衣服,款式简单。
站在前面的一个五十岁男人看了一会,说:“张无语这次做的很好,相信经过这次的公审之后,下面的人短时间门内不会再出问题。”
另一个人说:“陈教授,我认为还是要向底层的人每月进行适当的宣传和教育,避免他们再次受到蒙骗。”
“你说的对,但是这件事先不着急,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下层的污染控制住。”
陈教授双手放在栏杆上,身体微微倾斜:“果子找到了吗?”
“没有……虽然抓到了他们三个,但是果子不知道被藏在哪里。”
“梅森号底层空间门不算大吧,这样都找不到?”
“是,的确很奇怪……”
陈教授顿了顿,说:“做两手准备吧,如果找不到果子,就重新在下层选出新的果子,总之,规矩必须完成,否则,恐怕就不是再少五分之一的生存空间门那么简单了。”
“无风不起浪,陈教授,你觉得他们宣扬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