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徐韶华也并未含糊,直接拿着方才整理妥当的经义呈交上去:
“大人,都在这里了。”
丁衡看了一眼,不由点点头:
“你且开始吧。”
刘先生:“……”
刘先生整个人都懵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蜗居的这么一个小小的族学在整个清北省千分之一的概率里被学政大人选中。
他也更没有想到,这位学政大人来此不考问学生学问,反而考起了自己这个先生!
可是,这会儿众目睽睽之下,刘先生只得咽了咽口水,回忆起今日授课的内容:
“回,回大人,学生今日授课内容为《大学》第……”
刘先生说的磕磕绊绊,可是才开了个头,下一刻丁衡便打断,厉声道:
“刘举人,你该说的是第三句的经义,这些年你自己难道连四书五经都不曾熟背下来吗?!”
刘先生闻言更加紧张了,一时汗出如浆,而其余学子看到这一幕,眼中也不由闪过失望之色,此前刘先生便是借此来对安望飞各种刁难,他们起初还不曾质疑过刘先生,却没想到原来他自己尚无法以身作则!
丁衡看到眼前这一幕,想起方才那整个课室的学子作证的一幕,当下只冷冷道:
“有道是经师易求,人师难得。而你,刘举人,你连经师都不配做,本官亦不知你如何厚颜居这举人之位!
为师,你愚鲁不堪毫无授业之心;为人,你气大蛮横不知怜悯体恤,依本官看,你这先生便不必做了!
至于你如今这身功名,本官自会上报礼部革去,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丁衡这话一出,刘先生直接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儿瘫坐下来。
他当初愿意在这嘎吱角落当个教书先生,便是因为他自知自己学问不如旁人,只想要向上钻研。
而许大人可是许诺他事成之后,允他补缺的!
丁衡说完,也不再去看刘先生那副如丧考批的模样,又道:
“对了,听闻当初为我大周捐赠了一整年军费的安家后人也在此,不知是何人?”
安望飞上前一礼,丁衡看着安望飞,又看了看刘先生,一时惊,又一时笑。
他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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