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没有认识过潘家人,甚至是于家人!”
说到这里,他语气哽咽:“我宁愿不要这番富贵,只希望夫妻和睦,白首偕老。”
楚云梨装好了信:“让人帮我送去江城。”
贺常山没有拒绝,伸手接过了信,想到什么,问:“你那生意好像做得挺好,听说赚银子就跟秋天拿扫帚扫落叶似的,定金都收了近千两?”
楚云梨扬眉:“这些不全都是留给孩子的,我想要做些善。”
贺常山沉默:“应该的。”他声音艰涩:“人做,天看,往我也会将自己的一成盈利送过,劳烦你费点心,将银子花贫穷的人家身上。”
楚云梨随口答应了下:“我是真的想做善,不吝啬银钱。绝不会贪了你的银子。”
“我知道!”贺常山抹了一把脸。
*
又是几天过去,这一日城里有商户嫁女,和贺家常有往。这样的情形下,夫妻俩都该亲自登门道喜。
一切都挺顺利的。
一开始潘盼云纠缠贺家的情发生之,还有人借着这跟贺常山开玩笑。
当然,贺常山并不喜欢这样的玩笑,严词拒绝了几人,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
最近楚云梨生意做得好,宾客之中就有想买她东西的……那东西真的挺好,只要拿到了货,就一定有银子赚。
如今的楚云梨那就是财神爷,活着的那种,没有人她跟前添堵。
贺常山应付着其他的宾客,并不觉得累,上了马车,问:“还习惯吗?”
楚云梨颔首:“习惯。”
贺常山上下打量她:“我发现你挺厉害。”
“如果不厉害,我也不会现这里。”两人正说着,马车突然停下,楚云梨身子晃了一下,一手扶马车,一手去拉贺常山,两人稳住身形,她一把掀开帘子:“何?”
“这……”富贵一脸为难:“潘姑娘挡路上,我的马过不去,老爷,她非要见您。”
两人已经看到了马车前的潘盼云,一多月不见,她整人消瘦了不少,发枯黄,眉眼深陷,看到马车中的两人,她直直跪了下去。
“贺叔,张麻子根就不是好东西,他喝醉了酒会打人,也压根不乎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救救我吧……我求你了……我给你磕。”
说间,已经磕了好几下。
楚云梨好奇:“你说的张麻子就是孩子的爹吗?”
潘盼云动作微顿,那男人实不堪,她压根就不愿意承认那是自己孩子的爹,尤其贺常山面前,她就更不愿说了。
“贺叔,你救救我吧……”
贺常山冷着一张脸:“你姨母已经知道了你的近况,她都不管你,我一外人就更管不着了。你去求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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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候,又有流言传,说于夫人之所以会回一趟,就是为发现了她那些龌龊心思,也想过带她走,可她自己非要留下。于夫人正是此才一怒之下带走了姐姐……独独留下了她。
楚云梨又去忙生意了,她做的东西好,很快就得了城里富家夫人的追捧,也有不少客商看到了里面的好处,捧着大把银子上门求货。
贺明雨从就和潘盼云感情好,那时候楼慧娘不知道潘盼云抱着那样的心思,见女儿喜欢人家,并没有阻止两人往。
多年的相处,贺明雨年纪虽,却始终记得那些情谊,一开始听说潘盼云做那些的时候,她简直都不敢信。
“盼云姐姐那么好的人,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
八九岁的姑娘,半懂不懂的年纪,楚云梨不怕她长歪,并没有遮遮掩掩,直言道:“我也希望有,但确实没有。”
贺明雨舍不得陪伴了自己几年的便宜姐姐,但却更舍不得爹娘,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她再没有提起潘盼云过。
见状,楚云梨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能让贺明雨往余生不受这件情影响,比如心灵上受到的打击,她都能想子将其安抚好,但是,她还是不忍心让这么一姑娘难受。
没有大吵大闹,自怨自艾,就这么平顺地过去,挺好。
又过了一段,潘盼云像是消失城里一般,楚云梨发现人找不到了。
她正想着等手的情告一段落之面寻找,就收到了江城送的信。
信是于夫人写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潘盼云的近况。其实不是她想问,而是潘母想问。她担忧姐姐,并且怕姐姐此而情绪低落,没子了才送信过。
楚云梨丝毫没有隐瞒,将他们走了之发生的情,原原说了一遍,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
贺常山进门时看到她揉手腕,桌上写了满是字迹的纸。他目光落那几张纸上,隔着老远就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