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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富一点都没多想,还以为是这个侄子要跟自己打招呼,一抬头发现他脸色不对,这才后知后觉应该是出了说。
“继孝,你回村里是找谁的?”
“找你!”姜继孝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向院子里厨房中偷偷往外探头的罗氏母女。
姜富脸上笑容挂不住了:“我没得罪你呀,你这臭脸是冲谁?”
姜继孝此刻心中怒火冲天,说出的话挺刻薄:“叔,你是没有得罪我,我来这里呢,就是想问一句,罗月儿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姑娘不想着嫁个好人家,偏要盯着有妇之夫,还找人去害人家妻子,她是嫁不出去了吗?”
姜富愕然,反应过来后,也沉下了脸:“你这是何意?”
“你别问我,问她们母女。”姜继孝伸手一指厨房:“罗氏,你敢做不敢认吗?”
都被人指到了鼻子上,且这边动静这么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罗氏躲不住了,站出来道:“我是你三婶,你大没小的,还读书人呢……”
“对着畜牲,没必要好言好语。”姜继孝一脸严肃:“刚好这么多人都在,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我姜继孝已经娶了妻子,余生只愿和妻子相约到老。其他人,谁也入不了我的眼。”
罗氏面色难看:“姜继孝,你太欺负人了。别以为你读了几天书,就能随意污蔑人,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想要证据?”姜继孝满脸嘲讽:“我看你是一点都没想给自己留脸面。”
早在入村后不久,楚云梨就让孔氏下了马车去找狗娃。
狗娃听到她找,只要不想死,就一定会乖乖过来。
果不其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有人低声嘀咕:“狗娃被谁打成了这样?”
“不知道呢,刚才我在村口碰见他,就差趴在地上走路了,他时常偷鸡摸狗,肯定是碰了不该碰的,在外头得罪了人。”
“狗娃就是爱凑热闹,都已经直不起腰了,还往这边来呢。”
……
听着议论声,狗娃心里暗暗叫苦。这都是什么事,他回家后连药都没上完,就被折腾过来了。
不来还不行。
楚云梨抱着孩子从马车出来,道:“将你干的事原原本本说一遍。”
罗氏面色大变。
不能让狗娃说话,她率先发难:“沈嘉鱼,你月子都没坐满就跑到我家门口来闹事,将晦气带给我家,往后我家要是倒霉了,我跟你没完!”
楚云梨这个月子吃了睡,睡了吃,歇得挺好,此刻精神不错,道:“是我跟你没完。”
她看向狗娃:“你哑巴了?”
狗娃一抖,他还不是哑巴,但就差一点。他脸上有伤,一说话就扯得伤口疼,却也不敢不说。伸手一指罗氏:“她想把女儿嫁给姜童生,让我去欺辱沈沈家子……还说等到沈娘子没了贞洁,就不配做童生媳妇了……”
罗氏尖叫:“你胡说。”
“我敢对天发誓,方才所言全都为真,无半句虚言。”狗娃大声道:“你说自己没叫我做那些事,你敢不敢发誓?”
罗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楚云梨抬眼看她。
孔氏在她那样的目光中,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我只问一句。”楚云梨伸手将孩子抱了过来:“如果今天我不是运气好,制服了狗娃,现在我会是什么下场?”
孔氏哑口无言。
狗娃既然那样说,定然是真的想要欺辱沈嘉鱼的。
“嘉鱼,我说得不太对,你别放在心上。”
楚云梨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忧,不会怪你。”
姜继孝在回来的路上本来挺忐忑的,可听到沈嘉鱼问孔氏的话后,心中怒火冲天。直接就将马车往罗氏家中赶。
罗氏的男人姜富,刚到家没多久,看到马车来,好奇探头,认出来的姜继孝的马车,顿时一乐:“不是有事么,怎么又回来了?”
姜继孝将马车停在他面前。
姜富一点都没多想,还以为是这个侄子要跟自己打招呼,一抬头发现他脸色不对,这才后知后觉应该是出了说。
“继孝,你回村里是找谁的?”
“找你!”姜继孝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向院子里厨房中偷偷往外探头的罗氏母女。
姜富脸上笑容挂不住了:“我没得罪你呀,你这臭脸是冲谁?”
姜继孝此刻心中怒火冲天,说出的话挺刻薄:“叔,你是没有得罪我,我来这里呢,就是想问一句,罗月儿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姑娘不想着嫁个好人家,偏要盯着有妇之夫,还找人去害人家妻子,她是嫁不出去了吗?”
姜富愕然,反应过来后,也沉下了脸:“你这是何意?”
“你别问我,问她们母女。”姜继孝伸手一指厨房:“罗氏,你敢做不敢认吗?”
都被人指到了鼻子上,且这边动静这么大,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