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他一边说,一边扯衣衫:“我今儿就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正的男人,我肯定比姜继孝那个书生要厉害,你试试就知道。”
男人说着,袒露着胸膛扑了过来。
楚云梨颇为无语,边菜刀飞了出去。
菜刀飞过,带起一抹血光,然后地上就多了一只耳朵。
钱玉峰只觉得耳朵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他伸一摸,顿时惨叫连连。
楚云梨比他害怕,往前跑了好几步,还打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胡老爷。捂着胸口头道:“都说让你不要过来了,我这一失……”
就算胡老爷不肯原谅,也是能够拿出三十两银子的人。于是,哭哭啼啼去了酒楼。
胡老爷本来不想见这镇上的人,但听罗氏说有关于姜继孝身上发生的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不怕别人骗,他就怕万一,便将人给请上了楼。
罗氏心里一松,就怕见不到人就被撵走,能见着人,便有了求情的机会。
进屋后,也不抬头看,直接就跪。
“求老爷救命。”
胡老爷皱了皱眉:“刚才我已经听人说起了你跟我儿之间的恩怨,你害了他妻儿……”
罗氏咬牙:“是。但沈嘉鱼根本就不是良配,配不上姜继孝。”
胡老爷扬眉,却没有否认这话。事实上,他心觉得儿子身为胡家公子配一个镇上的丫头过委屈了。也就是现在儿子不肯松口认祖归宗,等到人的搬了家中,这事还是得提一提的。看着他们夫妻几年的份上,以将沈嘉鱼留在身边,但却绝对不能做他的妻子,不能让其做胡家的当家主母。
这事情他心里早就打算好了,不过是儿子还不肯松口去,暂时还没提上日程。
罗氏用余光偷瞄他神情,见胡老爷如此,顿时便有了主意:“那个沈嘉鱼偷人,分明是己在还没满月的时候就把情郎引进了屋中,却把这事赖在我头上。我己也是女人,怎么能这样害另一个女子?求老爷明察。”
胡老爷见过沈嘉鱼,看到过护姜继孝,且夫妻俩之前相处虽看着冷淡,但都进出有商有量,这样的一个女人,不能跟人苟且。
“你说的都是的?”
“千万确。”罗氏语气笃定:“林家人去城里看病将马车带走这事,我确实知情,但我当时是想让我那堂弟救治父亲,才主动出借了二两银子。不是让起将姜贵和马车弄走……只是沈嘉鱼恰巧临盆时身边没人,又将这笔账算在了我头上。”
胡老爷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你都是冤枉的?”
“是呢。”罗氏恳切地道:“胡老爷,我承认己有私心,沈嘉鱼害得我这么惨,我只是将的所作所为如实告知而已,这一点都不过分。”
胡老爷看着面前妇人,道:“你说私会情郎,那情郎是谁?如今两人有来往?”
罗氏:“……”
“我不知道。”
胡老爷沉下脸来:“你怎么能不知呢?”他眼神意味深长,继续道:“想要让我相信,至少要找点确切的证据,如果能捉奸在床,那我就不会怀疑了。你帮了我这么的忙,让我而不再被坏人欺骗,头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我胡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罗氏心中一松,却又开始发愁。想要让沈嘉鱼跟男人躺在一起,这事不好操办!
沈嘉鱼下那么狠,身形灵活,能把一个男人打得毫无还之力。别男人还没爬上床,就被给打死了。
这事很难,但这也是如今唯一的出路,迟疑了下:“这……我尽力去办!”
胡老爷提醒:“是查。”
罗氏颔首:“对,这就去查。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奔波了三四天,借不到银子,想要卖女儿换银子都还不完债……罗氏都开始绝望,如今总算能有一条活路,又怎会错过?
*
一早,孔氏就听说己的小孙子崴了脚,当即就着急了,跟着报信的人了村。
没多久,村里的姜家族人来了仨,说是要请姜继孝带着孩子家告慰祖宗。
姜继孝在姜家长,虽然姜贵不干人事,对他冷冷淡淡,但姜继孝这年在村里也得了姜家人的帮助,譬如他当初启蒙,就是村里的一位长辈教的。且,村里所有的书都已经被他借来看过,其中就有不少是姜家族人收着的,尤其在他考中了童生后,姜家人对他都挺热情。
这恩情,他得放在心上。
再有,都做了近二十年的姜家人,他不认为这情分能一下子撕开,也就是去给祖宗上一柱香而已,这是每年都要做,再去一也没什么。
因此,他当场就答应了下来,爽快地换了衣衫准备跟着人去。
来的三人中,其中一人又去找姜母:“您给姜家养出了一个秀才,这功劳特别,叔公说了,特意请您去村里一趟,姜家族人该好好谢您。今日也是让您去喝杯茶,往后继孝不在,总有人替他孝敬您。”
姜母活到这把年纪,最怕就是没人给己养老送终。虽然姜继孝愿意将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