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银子都不好使。”
周父心中一凛,却也没忘了解释:“跟桃花没关系。早知道你会怀疑,我说什么也不来做这个中人,简直是吃力不讨好。”
楚云梨懒得听他废话,拿起边上拐杖慢悠悠下楼。
底下看热闹的不知道雅间中发生的事,有那实在好奇胆子也大的人出声问:“真赔了?”
红豆颔首:“赔了!”
众人一阵惊呼。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这住在外城能够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人可不多见。
走出茶楼,天色已朦胧。楚云梨先前就已经找到了一位车夫,上了马车后即刻就往城里赶。
车夫想赶时间,楚云梨被颠痛了后,让他慢一点。
马车走得不紧不慢,于是,入府时已是夜里,好多院落的烛火都灭完了,只剩下值夜的人点着的一点光。
东山看见后,皱眉道:“身为丫鬟,怎能这么晚才回?”,
罗家算是这条街上最富裕的人家之一,若不是桃花早早入了贺府,又被夫人收在身边,两家早就定亲了。
“三百两?”
年轻男人由于太过惊诧,都吼破了音。
周父叹息:“那小丫头年纪不大,胃口不小,一口咬定要这么多,我已经努力争取,她却一点都不松口。你看……”
“我看什么?”罗大江气得跳脚:“你还真看得起我?就算把我们家所有的东西变卖,也凑不出来这么多啊!”
周父沉默,这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哪怕桃花已经入府多年,几乎每个月都有银子送回,周家人还没有挥霍,这些年积攒下来也才二十多两,哪怕将祖上传下来的宅子卖了,也只能凑半百两。
“那边说半个时辰之内要看到银子,否则就要把那些人送到衙门去。桃花应该能置身事外,你……”
确实是罗大江收买了几人让他们对潘九娘动手,别人都能逃掉,他是一定要入罪的。
想到此,罗大江越来越烦躁,负手在屋中转了两圈:“我是为了桃花才做这些事的,这银子你得出一些。”
周父心痛得滴血,但为了女儿,他还是咬牙道:“我只有二十两现银,稍后给你送来。”
罗大江有些心不在焉:“五十两,其余的我想办法。赶紧去准备吧!”
周父:“……”那是五十两,不是五两!
哪怕把全家人都卖了,也不一定凑的够啊!
再说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想卖也没人买,他苦笑道:“我没跟你说虚的,真的只有二十。”
“剩下的写借据。”罗大江粗暴地挥挥手:“赶紧去准备。不然,事情闹大了我固然不能脱身,但我这个人怕痛,扛不住酷刑,一定会招出桃花来。我也知道桃花死咬着不知情应该能置身事外,但一定会被贺公子厌弃,至少会被怀疑……”
这可不是乱说,周父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我这就去取。”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出门,罗大江也紧跟着赶着马车也出了门往内城的方向而去。小半个时辰之后回来时,额头上顶着一个大包,头发凌乱之余,还有些水汽。
乍一看,像是被人用茶杯或是茶壶砸了头。
周父不敢单独面对罗家人,听说罗大江不在,便没进门,只在外头等。
看见罗大江的马车,他急忙迎上去:“你去哪儿了?”
方才等待的间歇,他心中还生出了一丝奢望……罗大江已经去还银子了就好了。
可惜,只是奢望。
罗大江颇有些不耐烦,伸出手来:“银子呢?”
周父满脸不舍,规规矩矩递上。
“借据呢?”罗大江拧起眉:“我是对桃花挺好,但你们也别拿我当傻子糊弄。不拿借据,我就不去茶楼,大家一起死!”
周父确实有赖账的想法,这借据不写,等到危机过去,他就不认账!
又是一刻钟后,周父情绪低落地拎着个小包袱出现在茶楼。
看到他来,茶楼中众人顿时来了兴致。
周父上楼,将包袱捧到楚云梨面前:“九娘,点一点吧!”
红豆打开包袱皮,楚云梨看过后,从袖子里取出借据,道:“告诉桃花,别再针对我。若再有下次,给多少银子都不好使。”
周父心中一凛,却也没忘了解释:“跟桃花没关系。早知道你会怀疑,我说什么也不来做这个中人,简直是吃力不讨好。”
楚云梨懒得听他废话,拿起边上拐杖慢悠悠下楼。
底下看热闹的不知道雅间中发生的事,有那实在好奇胆子也大的人出声问:“真赔了?”
红豆颔首:“赔了!”
众人一阵惊呼。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这住在外城能够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人可不多见。
走出茶楼,天色已朦胧。楚云梨先前就已经找到了一位车夫,上了马车后即刻就往城里赶。
车夫想赶时间,楚云梨被颠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