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名声越来越大,但一直感念着刘府恩情,但凡这边有请,不管在做什么,都会丢下事情赶过来。
反而是刘父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小症候谁都能治,杀鸡焉用牛刀?
这到了用人的时候,就比较好请了。小半个时辰之后,王大夫赶了过来,他进门后过跑的,累得气喘吁吁,又满头的汗。
楚云梨早已取出了药材。
王大夫听完前因后果,先是请脉,然后看了那包药,眉头皱得愈发紧:“这下药的人很不高明。”
是,而这也是楚云梨敢和盘托出的原因。
但凡懂得一点药理的人,都知道药不能这么配。
刘母脸色都变了:“查!”
她一声吩咐,底下的人立刻动了起来。半刻钟后,王大夫药还没配好,有管事急匆匆而来:“那个胡大夫已经收拾东西跑了。小的想让人去追,都不知道往哪儿追。”
“这么快就得了消息?”刘母眼神在屋中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试图找出那个传信的人。
气氛凝滞,所有人都屏气凝神。,
刘母愈发严厉:“我是长辈,说什么你认了就是了,回头再仔细想一想。想不通的就去问知书!也怪我往日你对你太过宽和,才纵得你无法无天。”
当下确实有规矩,婆婆训话,不管有没有训对,儿媳都只能听着。
高氏再也受不了了,一福身飞快跑走。
看着她背影,刘母叹气:“这副样子,如何敢让她管家嘛。”
刘父早就发现了儿媳不妥当,所以,孩子生下来后,刚满周岁就被他抱到了外院,三岁后专门请了夫子教导,再大一点,更是送去了书院。从头到尾都没让高氏插手。
这么说吧,高氏连这些寻常的事情都摆弄不明白,哪儿敢把孩子交给她?
“请个得力的管事也是一样的。”刘父不以为然:“知书愿意纵着,你少管。省得里外不是人。”
刘母已经管得很少,今日是牵连到了女儿,她才开口训斥的。这么说吧,往小了说这是女儿夫妻之间的事,往大了说,那是别人家的事。高氏开口就要让二人和好,她是谁?凭什么做女儿的主?
如果自己这把老骨头不在,女儿是不是就要被她压着跟赵锦华和好了呢?
就算高氏不知情好了,难道这家里就只有她一个懂事的人?赵锦华被拦在外面,自然有被拦在外面的理由。她什么都不懂,甚至没有派人进来问一问,直接就带人进门……好在赵锦华只是在外头找女人生了个孩子,伤害的只是女儿一人。万一他是杀人的恶徒怎么办?
“不说这些了。”刘父笑眯眯看着女儿:“不愧是知意熬的药,我喝了之后都轻省了好多,昨晚上都没做梦。”
刘母早就发现了男人今儿气色要好些,以前的那些药效没这么好,好像药效突然就好了似的。她笑吟吟道:“这里面有女儿的孝心。”
楚云梨若有所思,刘家夫妻不是糊涂的人,刘府做着那么大的生意,还能帮女儿挑出得力的管事,让女儿一点闲心不操就有用不完的银子。这样的一个人被人算计,如果他发现了端倪,肯定会查出幕后主使。想到此,她笑了笑:“爹,这里面除了女儿的孝心,还少了几味药。”
刘知意嫁人后,就算回来也很少留宿,多半的时候都在自己的宅子里住着,平时做什么消遣,只有她自己清楚。赵家夫妻就不说了,赵父根本就不在府里待,赵母在儿媳妇面前摆不起婆婆的谱,平时都是各过各的。赵锦华要做生意,还要与人喝酒,白日基本都是不在的。
还刚好刘知意有一段时间很喜欢看书,不管是经书史集还是趣文杂谈,甚至包括医书,都搜罗了不少。这就给了楚云梨编瞎话的空间:“我发现里面有几味相冲的药,特意将其挑了出来。爹,那个大夫不行。”
夫妻俩对视一眼,刘父皱起眉:“来人,去请王大夫来。”
王大夫是是城里的一大名医,一般人根本就请不动,刘父在他微末时给过其一些帮助,后来王大夫名声越来越大,但一直感念着刘府恩情,但凡这边有请,不管在做什么,都会丢下事情赶过来。
反而是刘父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小症候谁都能治,杀鸡焉用牛刀?
这到了用人的时候,就比较好请了。小半个时辰之后,王大夫赶了过来,他进门后过跑的,累得气喘吁吁,又满头的汗。
楚云梨早已取出了药材。
王大夫听完前因后果,先是请脉,然后看了那包药,眉头皱得愈发紧:“这下药的人很不高明。”
是,而这也是楚云梨敢和盘托出的原因。
但凡懂得一点药理的人,都知道药不能这么配。
刘母脸色都变了:“查!”
她一声吩咐,底下的人立刻动了起来。半刻钟后,王大夫药还没配好,有管事急匆匆而来:“那个胡大夫已经收拾东西跑了。小的想让人去追,都不知道往哪儿追。”
“这么快就得了消息?”刘母眼神在屋中众人身上一